清理好后`穴,梁边遥深呼一口气,颤着手往上移,隐隐摸着pi股尖上一圈凹凸不平的纹路差不多像个……牙?印?
胡乱就着泡沫揉了揉没计较,又不知怎幺手臂不小心就蹭到了乳`头,操!痛!
梁边遥无声地用口型嚎了一声,也没了洗下去的闲心,干脆关了水,软着双长腿勉强站定在镜子前,打算好好瞧瞧自己现在这副样子——
唔……眼睛有点红,估计是哭的,下巴窝也被咬了一口,不是很重,轻轻的痕迹连着深浅不一吮出来吸出来咬出来的星星点点从脖子延伸到前胸到腰侧到小腹。这不是最惨的,梁边遥叹着气,摸了摸右边乳`头,洗了将近一个小时了吧,该死的还是跟颗黄豆一样硬硬的挺在这,左边这颗倒是屁事儿都没有。
妈的徐占在床上就是条蠢狗!
不不,操都不是在床上操——在墙上——让自己后背抵着墙,小腿勾着他的腰,pi股含着他的手,把乳尖送到他嘴里,让他两颗狗牙不不轻不重的在上面咬着,一下,两下。
“嗯啊……徐占……求……求求你,碰碰另一边……”
混蛋!梁边遥摇摇头回过神,赶紧用凉水使劲冲了把脸。不早了,还得趁徐占没醒赶紧走呢。梁边遥动作麻利的从洗手台下的柜子里抽出备用的浴巾往腰上一围,水也顾不得擦,伸手拧开了卫生间的门。
徐占射了两次,酒稍微醒一点了,也可能没有,脑子里稍微有点刚才激烈的片段,嗯,仅限于肉`体的。
至于脸就不太确定了,可能是刚从外面带回来的小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