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谨慎地掀开存折,生怕大学跟风炒股的钱全没了。
omg!
多了个零!
薄川是知道的,他哥将存折亲手交给他大概是担心他寄人篱下受欺压,薄彦总是把他当孩子一样宠爱他,可是,他已经不再是孩子了。
“哥,你长大了!”薄川拥住他的哥哥,撒娇道,“欧尼酱你真好赶紧找个好姑娘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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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看莱因斯就不错,一看就是能生出胖闺女的!”
那天,身强体健的莱恩斯病了。
客厅的灯亮着,薄川又有了预感,但看到那漂亮的o.ga躺在安靳舟腿上,轻轻安抚隆起的肚子,你一言我一语的恩爱样子时,他写不出任何观后感。
他要去厨房,喝掉最贵的陈醋。
安靳舟招呼他,带着从未有过的亲切态度。欧澄问他要喝什幺,他说自己不能喝酒时眉眼格外的温柔。
“h2so4。”薄川机械地说。
“硫酸不好喝吧,”欧澄很认真地回答,“h20可以吗?”
“行!”薄川赶紧点头,他怕待会儿对起化学方程式,他可以配出炸药。
欧澄有孕在身,哪怕安魔王性无能,也得分房睡。一共三间客房,欧澄随手就翻了薄川的牌。倒也无碍,毕竟他房间里没有色色的信息素。
只是,隔壁客房的床还没有铺!他,不擅长套床单。
薄川正和被套格斗着,安靳舟不知何时倚在门边,藏蓝色睡袍更衬得他冰肌玉骨,刘海淌着水珠垂在额前。就那托着牛奶杯的惬意劲儿,令薄川没好气,“你这被子可把我套住了!”
安靳舟挑眉,还是冷涩的艳丽的薄唇。
薄川抿了抿上唇,口干舌燥的,便讨奶喝。玻璃杯抵在嘴边,冰凉的液体浸润了喉咙,发出满足的叹息。
安靳舟弯下身,舔去那一圈白色痕迹。薄川拽住他背部的衣褶,拉近了吻。蛮横的,绵长的,毫无章法,全凭动物的直觉。
牛奶的腥甜充斥着口腔,安靳舟挑拨他的舌下腺,卷噬了氧气。薄川张嘴呼吸时口水从缝隙滑下,又被卷入舌头,稀释在谁的口中。
安靳舟的嘴唇很薄,亲纸一般,他的舌头却很饱满,充满了弹性,好想咬住吃进嘴里。
薄川并不觉得这是接吻,而是比赛,而且一开始就不存在友谊。
撞到墙壁上发出响声才诧然停止。
薄川一把拉过被套蒙住了头,闷声说“睡了啊”,他似乎听见男人的嗤笑。等安靳舟离开,他锁上门关了灯。面颊因呼吸不顺而发烫。
输了?
这无关紧要了吧。
最近社区绿化率挺高嘛……
欧澄躺在薄川睡过的床上,贪婪地嗅着专属于薄川的味道,是夏天最寡淡的樱桃,最浓艳的那片芭蕉。
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在排斥这陌生的气息。
会喜欢的。
这是妈妈初恋的味道哦……
“晚安,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