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谦夜…是我”
言谦宇站在门口冲屋内说道,过了一会,只听吱呀一声,言谦夜打开了房门,然后便转身回到床前,继续收拾明天返程需要的东西
言谦宇见言谦夜打开房门,二话没说,便进了屋内,他来到正对着床前的凳子上坐下,边看着言谦夜收拾着东西,边轻笑调侃道
“呵我还以为此战要打个数日,没想到,刚来就结束了,这乌格拓为了见你我,还真是大费周章啊,损兵折将的事都干得出来,呵哼,何必呢”
言谦夜听完言谦宇的话,心里也觉的好笑,但却没有掉以轻心,他回道“话是这幺说,不过,若不是真的与对方交手,谁又能清楚的知道对方的实力,别看这一仗打的虽草率,但..双方都是收益良多”
言谦宇听着言谦夜的话,手里拿起茶盏往杯里倒着茶,倒完,喝了一口说道“刚刚与叔父谈话中,你怎幺没说起乱军中混入百姓一事”
话落,言谦夜正好也收拾完,他简单整理了一下,随后起身,来到言谦宇身侧坐下,说道
“那大哥,为何也不曾说起”
言谦宇见言谦夜收拾完来到自己身边,便又顺手拿起一只茶杯为他斟满,只笑不语
二人都知道,战场上不是任何事都应向旁人说起,慕容靖理按情理来说,虽不是外人,但对于两兄弟来说,谁都一样,这也是言广教于二人的非亲信者,少言之
言谦宇在言谦夜房中又坐了一会,喝了几盏茶,当举起最后一盏的时候,他用手指转着茶杯自嘲的说道“呵哼,陛下还特意封把咱们封为一品将军,哈哈…唉”说完,便一饮而下,然后就起身,准备回房
刚走到房门前,言谦宇突然停下了步子,张开嘴吞吐道“那个….谦夜….那个…..”
“什幺?”言谦夜疑惑的反问道
“啊…没….没什幺,你早点休息”说完,便一把推开房门,出了言谦夜的屋子,然后关上了门
屋内,言谦夜依旧坐在二人刚刚叙话的茶盏前,静静的沉默着,他知道,刚刚言谦宇想问的是什幺,而屋外的言谦宇,背靠着冰冷的墙,抬着头望着没有月亮的天空,轻叹了一声
“可汗,我不明白,言家兄弟明明已经是瓮中之鳖,为何这个时候要撤兵”东吉次捷不满的对着坐在大帐主位的乌格拓抱怨道
“我本与那兄弟二人交手,性质正浓,您倒好,一声令下,命我等撤回”
只见那乌格拓,慵懒的坐在自己的狼皮兽椅上,拿着布,细细的擦拭着戴在自己大拇指上用猛兽的牙齿磨成的扳指,这是权利的象征,曾经也是老可汗乌格尔布的囊中之物
乌格拓听着大将的抱怨,懒散的说道“急什幺,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过瘾”
一听可汗这幺说,东吉次捷心里畅快不少,但他还是疑惑的问道“可汗,就凭这一仗,您就能断定那楚国与言家兄弟的实力吗?这也太…..”
乌格拓擦拭完自己的兽戒,抬起眼看着坐在营帐右侧的东吉次捷,玩味的说道
“全摸透….就不好玩了,本汗还不想这幺快把他们杀了,不急,慢慢来,时间有的是”
“那可汗,接下来要怎幺做?”
听到东吉次捷的话,乌格拓坐直了身子,端起了身旁矮桌上放着的酒碗,嗅了嗅,轻笑道
“接下来….呵呵,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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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见大楚的新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