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是“人”,其实也只有一个周泽楷,他的肠道只记得他阳具的形状。刚和周泽楷发生关系的那阵,叶修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忘不了那种爽死人的快感,他甚至不敢多想,一想身体就会变得很可怕,不再完全属于自己。
他已经开始记忆了。定时服用的抑制剂加了药量,发情期来的最燎原的时候,他自己清楚他有多想让周泽楷碰碰摸摸。
叶修不想朝下看,他放松,可一点用都没有,视线被焊死了,根本不可能挪得开,就像磁石吸引铁屑那样,所到之处,无一幸免。
周泽楷换了个角度和地方,他坐到沙发上去,这样他的两条胳膊既能压住叶修的腿,又能从他的肩膀上环过来,揉一揉他的乳头。
叶修的乳头本就硬得像个小石子,突立着,连带着的周围的皮肤都起粒一片,透着红。乳晕的颜色变深,乳头的颜色变得更鲜艳,周泽楷一边一个,中指按在上面,画着圈重重地按压。这样弄感觉很强烈,拇指和食指的指肚夹住,捏弄起来上下揉搓的感觉也很强烈,周泽楷的节奏掌握得好,让叶修疼一阵再麻一阵,不得不挺起胸送到他手里,任他作为。
两颗乳头被彻底调动起来,越玩越敏感,细粒状的表皮被搓地肿起来,成倍胀大,刮擦一下针扎一样疼。
叶修快要和沙发融为一体,他拼命留下一点神智,他既然说做,就都交给周泽楷了,做到这个份上,想不随他也不行了,谁叫周泽楷也是个打定主意就心无旁骛的主儿。
周泽楷的话很少,更不会发出什么羞耻的声音,叶修便也强忍下呻吟,忍得浑身紧绷绷。周泽楷见了,弯起拇指和中指,残忍地弹击,弹得两个乳头噗噗打颤,晃出淫靡的姿态。
“呀啊!”叶修因为疼而出声。
用舒服缓解疼痛是个好办法,叶修的手是自由的,他摸上自己的肉棒,褪下包皮,飞快地打了两下。快感冲头,顶端的小孔发热,一股接一股地挤出前列腺液,有些还顺着淌到了叶修的肚子上。
周泽楷随他撸,他用手扶住叶修的头,固定住,两个人一起看到最下面。他的另一只手放在叶修身上,从上往下,缓慢又色情地抚摸。叶修享受地眯起眼,撸管的动作停下,手还把着肉棒。周泽楷的手擦过肉棒,囊袋,走到后庭,他连一根手指都不肯给叶修,只是在穴口打转,揉弄。
滑腻的手感好得惊人,肉穴外圈松软成这样,里面却紧得能绞断人,被一根手指逗弄得张开嘴,发出咽口水的声音。
真是……
“流成这样……”
周泽楷动情的嗓音在耳边拂过,撩得叶修的肉棒明显一跳,后穴也一缩,有本事你给堵死啊。他要哭一样巴望疼爱的表情周泽楷看不到,他一直悬在深陷与解脱的边缘,左右摇摆都到不了岸,再这样下去他会疯,为了要个痛快,什么都做得出来,只求能有根肉棒进去,怎么干他都行。
比起求周泽楷,比起用这样跟发情没两样的淫态对他说快来插我,他有更直接有效的办法,用他的信息素。
叶修抬起手,想伸向脖子后面找那个腺体,手被擒住,他的两条腿失去禁锢,先后从高难度动作中解放出来,无力地掉到沙发下面。
两个人的肉棒被同时握住套弄,两根都是叶修的手在里面,周泽楷的手包在外面,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