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他的个人资料呢?这个你应该知道一点了吧?
当然不知道啊,二锅头理直气壮地回答道,他用一种向幼儿园小朋友解释1+1=2那样理所当然的口气对贝尔摩德说道, 西子酱是跟我能力不相上下的黑客好吗?要是我能那么轻松地把他扒出来, 还要等到现在吗?再说了, 我要是那么轻松地找到他的个人信息,不也代表着他也能把我找出来吗?
面对二锅头这么简单的问题你怎么想不明白的恨铁不成钢的目光, 贝尔摩德只觉得眼前一黑。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种人, 在你认为他好不容易地, 难得地可靠一次, 就快要放大招的时候, 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你想多了。
贝尔摩德决定对二锅头的那一套歪理不予理会:我觉得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组织的据点里比较好。
二锅头一副遭到打击的模样:我明明觉得我能找到他的他就在东京啊
贝尔摩德已经懒得理他了:哦,你知道东京多大吗?有多少人吗?你除了知道他在东京还知道什么?
我跟他是同类,只要能见到就一定能分辨出来!二锅头显然很有信心, 你和朗姆怎么把我找到的, 那我也能找到西子酱。
贝尔摩德嗦不出话。
她和朗姆当初能把这个家伙找到,绝对透支了一辈子的欧气。
当时,他们都因为以撒的所作所为而头疼不已, 但那个家伙狡猾地像狐狸一样, 每次都在一群黑客的围追堵截下全身而退, 简直比泥鳅还滑溜。
而然,某一天,贝尔摩德和朗姆约好了在纽约某一家很普通很不起眼的咖啡厅里碰头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一个脸色苍白满脸仙气的青年的笔记本界面。
然后,他们就把这个青年和他的笔记本打包带走了。
虽然我们都不缺钱,但是在咖啡厅蹭网是黑客的浪漫!所以我完全可以找到他!二锅头信誓旦旦地说道。
你开心就好。贝尔摩德只能这么说道。
安室透一直躲在二锅头看不到的地方暗中观察,等他走了之后才走到贝尔摩德身边。
很难想象他是这样的一个人啊。安室透感叹道。
然后,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的同事,调侃道:你应该很辛苦吧?真是受累了。
贝尔摩德即使脸上还有一层薄薄的面具,也能很清楚地看出她的脸立马沉了下来:那个死小子
她拿出手机,联系了两个组织的成员,让他们跟着二锅头。
看着浑身往外散发黑气的女魔头,安室透不着痕迹地往旁边躲了躲。
好了,今天得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情报,该怎么利用呢。组织代号波本,实际上是日本公安卧底的波本陷入了思考之中。
之前fbi对一个黑客的调查尽管隐秘,但是他也有所耳闻。
一个掌握着黑衣组织大量情报的人,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突破口。
他也一直想跟那个黑客有所接触。
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哪怕组织允许他跟二锅头接触了,那个人却拒绝见他。
安室透当时心里没有想法肯定是不可能,他甚至怀疑过是不是自己的身份有可能暴露了,所以二锅头才拒绝和自己接触。
但是结合今天的所见所闻来看的话,他应该是想多了。
都说天才和神经病只有一线之隔,二锅头即使算不上神经病,脑回路也很明显异于常人了。
一想到fbi花了那么多时间精力都没有找到的人今天直接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安室透高兴地都快笑出声来了。
二锅头没有发现自己身后多了两个尾随的人。
对于一个身体素质很差,视脖子以下的身体部位为无用的人来说,让他发现两个训练有素的跟踪者也很不现实就是了。
不过,即使知道了有人跟踪他,二锅头也不会在意就是了。
当天晚上,贝尔摩德收到了她派出去的两个人的回复。
二锅头在街上游荡了一整天,路过咖啡厅就进去坐一坐,转一圈,渴了饿了就点东西吃。没事还往路边的扭蛋机里投钱,买了一堆扭蛋。
顺便一提,他每次行程一旦超过一千米坚决排除走路到达的途径。
结果当然是理所当然的,没有找到他想找的人。
这样能找到才有问题吧!贝尔摩德在心里吐槽。
不过看起来也就是二锅头在外面玩了一整天,除了在波洛咖啡厅里跟自己的接触时间长一点,其他的时候看上去没有问题。
贝尔摩德叹了口气,她接触过的那么多人中,二锅头让她心累的程度绝对能排上前三。
现在,她只想赶紧完成和二锅头的交易,让他祸害别人去。
于是,贝尔摩德拨通了二锅头的手机。
你应该已经回到据点了吧?贝尔摩德问道。
嗯,二锅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今天锻炼了很长时间了,晚上应该能睡得好一点吧。
哦,那恭喜了。贝尔摩德不冷不热地说道,她拼命忍住自己想要把你走的那点路也好意思叫锻炼这句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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