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吧唧一脸生无可恋地吐槽道:我是从来都没有发现, 还有把自己的队友赶到对方那边去的操作。
打仗呢, 都严肃一点!这是来自月咏很不满的提醒。
现在,高杉晋助带着鬼兵队走下了飞船。值得一提的是,那个戴着面具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到了银时他们的身后。
场上现在是三足鼎立, 紧张刺激的氛围一触即发。只是, 在一番插科打诨之后三方都僵持着, 谁都没有先行动。
天照院那个领头的先动了,他优哉游哉地走到胧的面前,好像正在进行每日例行的饭后散步一般悠闲。
胧挣扎着抬起头,他用愧疚的语气说道:老老师。
即使虚的脸被斗笠和面具层层遮住,他还是感觉到了老师那比刀锋还要锐利的目光。胧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很狼狈,很难看,但更让感到难堪的还是老师失望的目光。
是我高估你了吗,胧?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胧现在的表情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什么叫做可怜、弱小而无助:对不起,老师是我大意了
不要有第二次。虚冷冷地说道。说完,还不等胧做出表态,他对准困住自己弟子的那一堵墙拍了一巴掌。
可以承受住炮弹轰击的围墙上出现了一道道龟裂般的裂缝,这些裂缝伴随着砖石破裂的声音迅速扩大。然后,就是砖石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虚伸手把胧从围墙上的大洞里拖了出来。
如果说虚徒手拆墙的行为已经让众人对他敬畏有加的话,接下来的场景则更让他们目瞪口呆。
被硬生生塞进墙里,又被虚用简单粗暴的方式拽出来,本应该虚弱不堪的胧,居然好好地站了起来。
胧用看死人一样冷冰冰的目光看向了躲在万事屋身后的面具人。
唐锦越背后一凉,感觉被什么危险动物盯上了。
虚和胧直接向天照院的敌人展现出他们的实力。除了神威,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神威如同饥饿了三天发现自助餐的人一样舔了舔嘴唇,他看着虚用轻快的声音说道:这个是我见过最强大的人,感觉比那个秃子老爹还要有杀掉的价值呢。
然后,他看了胧一眼:唔,这个虽然也不错,不过跟那个老的比还真是差地远了呢。
胧仍旧是面无表情,只是他眼睛里的寒光更盛。
真是胆大包天的小兔子,虚笑了,不过,让小兔崽子明白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一直是我喜欢做的事情。
看起来,神威和胧或者虚会第一个交手。
银时小声地跟自己的同伴咬耳朵:喂喂,你看他们的注意力好像都不在我们这了。不如赶快溜了?让高杉和天照院硬杠吧我们赶快走。
老实人新吧唧很犹豫地说道:这样真的好吗?那两个人看起来很强啊。
你傻吗新吧唧?银时语重心长地教育他道,高杉也好神威也好,跟我们都不是一伙的。更何况神威那小子疯起来连自己人都杀,你留下来是想当炮灰吗?正好他去拦住那两个老怪物,咱们赶紧跑。
新八觉得他讲得很有道理。
然而又有一队人从被压成废墟的围墙上冲进了天照院。
为首的那个黑长直武士带着披着白色玩偶服的不明生物大声喊道:银时,我来救你来了!
银时痛苦地捂住了脸:好了,连假发都来了,我们别想走了。
紧接着,他皱起了眉头:不对啊,假发你怎么来了?
桂小太郎带着手下冲到银时身边,很疑惑地说道:不是假发,是桂。明明是你给我发短信,说你被关到监狱里去了让我来救你的啊!
银时额头上爆出了一根青筋:笨蛋,你什么时候有我手机号的?
桂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我看署名是你嘛。原来是有人冒充你吗?那他把我喊过来是想干什么呢?
银时斜睨了面具人一眼:这也是你干的好事吧?
面具人很无辜地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不要再狡辩了在场的所有人就你画风最可疑!
他也没有再挣扎,很爽快地承认了:没错,是我把桂先生喊过来的。
那你有什么目的吗?桂问道。
目的吗面具人拖长了音调说道:你不觉得,许久未见的老师和学生相见,是一件令人感动的事情吗?
随着这句话的结束,天照院里陷入了沉寂。
老师?这里这么可能有我们的老师!桂很难得地用沉重的语气说道,我们的老师,早就死在幕府的屠刀下了!
面具人笑了:既然这样,那么请仔细看看吧。天照院真正的首领虚,真正的样子!
说完,一块碎石砸在了虚的乌鸦面具上。面具碎了,虚也顺势扯下了面具。
高杉晋助死死地盯着那张熟悉到陌生的脸,不可置信地,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银时和桂的反应都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他们三个人都仿佛被雷劈到一样,僵直地呆在原地。
松阳老师高杉晋助喃喃说道,不可能的,老师已经死了。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即使有人提起告诉了他这个事实,但是自己亲眼看到的那一刻,受到的冲击还是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范围。
银桑,你和假发都好奇怪阿鲁。神乐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这三个人。
新八轻轻地拉了她一下,小声说道: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我们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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