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過完發情期的人眼角還帶著尚未褪去的薄紅,這一眼眼波流轉,眼角眉梢的媚態差點勾的聞鈞獸性大發。
若不是現在師兄嘴又紅又腫,聞鈞真想把他親死在床上。
臉頰上的軟肉被男人捏了一把,季蘭枝聽見他欲求不滿的咕噥:「你就招我吧,等你好了我一天親你一百次。」
季蘭枝:「……」
他忍不住反駁:「誰招你了??」
「你。」聞鈞又湊了過來,一會兒親親他的額頭,一會兒又親親他的臉頰,兩人鼻尖對鼻尖,姿勢曖昧的讓人臉紅。
「能看不能親,師兄還用這種眼神看我,不是招我是什麼?」
哪種眼神!!
季蘭枝震驚了。
看著他瞪大眼睛的模樣,聞鈞忍不住低笑了一聲,大手撫上他的臉,輕輕摩挲了一下。
「師兄知道自己現在有多招人嗎?隨便一個眼神都能讓我應起來。」
曖昧又充滿暗示的話語打在季蘭枝心上,他抖了抖,後腰因為這一個眼神猛地爬上來一股電流,讓他忍不住扭/動了一下身體,整個人都又懵又燙。
昨天在暖池中呆了好久,身體已經完全記住了那股直衝天靈蓋的酥麻感,一個眼神一句話便能將火重新點起。
恍惚間,季蘭枝還以為發情期又捲土重來了。
其實妖族的發情期持續時間很長,若不是因為昨天聞鈞太禽獸,仿佛有些無限的精力一般,拉著季蘭枝弄的太狠,恐怕今日季蘭枝還會被那股忄熱折騰地走不動路。
雖然現在也走不動路…
如此看來,竟然有些莫名其妙地殊途同歸了。
「我覺得…」季蘭枝小小聲道:「我覺得你好像突然變流氓了。」
明明昨天以前,還是個愛撒嬌賣乖的臭小孩兒,怎麼過了個成年禮,就好像突然覺醒了第二人格似的,騷話張口就來。
而且…
季蘭枝皺著一張小臉,突然回憶起了春水鎮時,聞鈞中了情毒時的模樣。
那個時候的他不是…連自我疏解都不知道該怎麼弄嗎?!
雖然季蘭枝上手教學了,但也僅僅只是教了他非常淺顯的東西,可是從昨天在暖池裡對方所展現出來的各種花樣來看,他分明很懂啊!
上輩子季蘭枝雖然博覽群書,但有些姿勢他根本都一竅不通,從未見過,然而聞鈞卻一副手到擒來的模樣,那雙手靈活的不像是第一次…
師兄看向自己的目光越來越奇怪,聞鈞默了默,覺得道侶之間應該要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