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蘭枝:「你放不放?」
聞鈞搖頭,季蘭枝背對著都能猜出他此時的表情定然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死樣。
那人悽慘道:「師兄別趕我。」
「……」倔不過他,季蘭枝幹脆任他抱著,伸手拿起一本看到一半的話本,直接拿身後人當靠墊,舒舒服服地看起話本來。
要不說聞鈞身材練的很好,不禁摸起來手感不錯,此時當起靠墊舒服的正正好,季蘭枝靠著靠著都有些困了。
他打了個哈欠,有些想回床上補覺去,然而被冷落的某人卻耍起了小性子,他載深厚鼎勒鼎季蘭枝,蓘糖的紊杜直接把後者的瞌睡給嚇醒了。季蘭枝逅邀竄裳徠意股蘇嬤的甸瀏,忍不住驚叫一聲:「聞鈞!」
「師兄…」他肯理自己,聞鈞便收了手,小聲叭叭道:「不是都說熱戀中的人有說不完的話,離開對方一刻都輾轉反側,坐立不安,咱們這都赤/裸相對了,為何師兄目光放在話本上的時間比放在我身上的都要久,難道我們才剛在一起,師兄就對我失去興趣了嗎…」
這一大段酸話,季蘭枝自己翻譯了一下,大概就是,我們一起沐浴這麼好的時機,不僅沒做一些道侶之間應該做的事,連話本都比我好看,心痛難忍,趕緊找個由頭委屈一下。
季蘭枝放下話本,揉了揉被他剛剛動作搞的滾燙的耳垂,在他懷裡轉了個身。
面前人泡了這樣久的澡,瑩白的膚色上染了一層可口的粉紅,眸中水波蕩漾,濕發披散在胸前,一黑一白,對比鮮明,只叫人眼睛都看直了去。
聞鈞霎時間便忘了說話,眼神一個勁兒盯著人看,從上到下,毫不遮掩。
季蘭枝被他看的抖了抖,忍不住想:若是視線能凝成實體,聞鈞恐怕已經將他里里外外都嘗了個遍了…
被自己的腦補羞恥到,季蘭枝在心裡暗罵自己怎麼也變得這麼色了,肯定是被聞鈞那個大色鬼傳染的!
不滿地拍了把對方緊繃有力的胸肌,他氣憤道:「那我不看書了,現在就來理理你。」
師兄肯理自己,還對他的胸肌進行了愛的撫摸,聞鈞本應該開心,但此時他卻嗅到了一絲山雨欲來的危機感。
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看著季蘭枝一臉興師問罪的表情,聞鈞遲疑道:「師兄…?」
「你早就知道吱吱是我了?」季蘭枝緩緩湊近他,眼神十分犀利。
聞鈞飛快地瞄了一眼他水潤的嘴唇,邊心裡告知自己現在還不能親,邊應了一聲:「我確實是…很早就知道師兄的本體是狐狸了。」
季蘭枝氣道:「那你還裝不知道!裝不知道便罷了,拿吱吱這個身份出來占我便宜的事我都記著呢!」
最讓季蘭枝覺得丟臉的,便是回到蒼雪居的那幾天,他與聞鈞分房睡,對方明知吱吱就是他,是卻還是裝作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不僅第二天在他面前說什麼「師兄都不知道,吱吱完全離不開我」,還裝可憐讓他答應了讓對方睡回主臥,分明就是在套路他讓他心軟!
不僅如此!!他們那時還是純潔的師兄弟關係,這人就敢揣著明白裝糊塗,又是親爪子又是埋肚皮的,還孔雀開屏似的脫衣服摟著他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