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劉月娥遇到那麼多指責她的聲音,俏臉生冷,眼底滿是騰升的怒意,「你們這群賤民都給我閉嘴!要不然小心我殺了你們。」
一句話,使得在場都安靜下來。
有撒潑的立刻倒在地上打滾,扯著嗓子哭嚎,「殺人咯殺人咯,救命!上京城裡來的貴人要殺我這個普通老百姓了!」
「天底下還有沒有王法啊,草民可是天大的良民啊,上京來的貴人居然說殺就要殺我!」
在上京里,打架最多就是扯頭髮的劉月娥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潑婦打滾的招式,伸出手指,拔高著尖銳的音調,「你這賤民亂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過要殺你了。」
劉月娥身邊的丫鬟罵道:「哪來的賤民也敢污衊我家夫人,待我家夫人向我家爺告狀,看爺不把你們九族都給移平了!」
人群中有人想到了什麼,小聲的和旁邊的人說,「之前宋大人和那位巡撫大人和離了,該不會她就是巡撫大人新娶的夫人吧。」
「巡撫大人的眼睛是有多瞎,多想不開放著宋大夫不要,要那麼個母夜叉。」
「你難道沒有發現,她長得和宋大夫有幾分相似嗎。」
不說還好,一說就忍不住讓人對比起來,可是當兩人放在一起對比,才明白了何為叫殘忍。
芍藥雖不如牡丹雍容華貴,牡丹也比不上芍藥柔媚多情。
可當你把扶桑花和芍藥放在一起比媚 ,便能明白為何芍藥能稱為花相,連劉月娥原先有的幾分相似,都成了東施效顰的可笑。
「賤民,你們在亂看,信不信本宮立馬把你們的眼睛給挖出來。」氣得俏臉微紅的劉月娥緊咬著牙根,如利劍一樣掃向宋嘉榮,忽地彎了彎唇角。
「她一個三年無所出,下不了蛋的女人哪裡是和離啊,分明是被休!被休了也不老實,三天兩頭勾引著我丈夫來找她,真是下賤又□□得一天都離不了男人!」
這些話要是擱之前,肯定會有人信了,但在經歷過劉大花,陳貴的惡意污衊,李邙張冠李戴,瘟疫一事後,他們心裡的天平早已傾向於宋嘉榮。
宋嘉榮氣得直想發笑,「既然你都知道我和他早就和離,你千里迢迢的過來找我做什麼,難不成是你拴不住他的心,惱羞成怒的想要把所有罪名都扣到我身上不成。」
是,她是三年無所出,他都從未碰過她,她一個人怎麼能生出孩子,僅有的一次卑鄙,也因為他不想讓自己誕下他的血脈,強制餵下避子湯而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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