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首领说完了?说完了的话我还有事要说。胥飏面对主席台举起手。我要告第九基地付首领,伙同付汉津设计我所在第二小队,致使一名队员死亡,并且付汉津擅自修改任务内容,将二级任务改为五级,险些使我的队员丧命。
付宗元冷笑,你有什么证据?我还要告你诬陷呢。
我可不像有些人没证据就在那狗叫。胥飏勾唇,又将超市仓库一事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拿出一块金属块状物,这是在事发超市带回的用于封锁仓库的金属异能墙体残余,仲裁会也可以派人去事发地重新采样,看这上面的异能轨迹是否与第二小队金属系异能者魏山相同。
胥飏又顿了顿,至于修改任务一事,任务备份已经被付汉津销毁,但是正因如此,只要第九基地能拿出第二小队当日任务备份书,此事就算是我错了。
场上出现了片刻的沉默,主审官转向付宗元:第九基地可有任务备份书?
付宗元握了握拳,任务书和任务备份书在制作存档时会有自动生成的时间点,无法修改,并且他也不知道这件事,只是第二小队的人迟迟没回基地,他猜到了一点,但也没管,更别说伪造一份备份书了。他在心里骂了付汉津几句,自己这个侄子实在是太不省心,还蠢,被人抓住这么多把柄。
丢......丢失了。他艰难地挤出几个字。
场上一片哗然,陪审员们窃窃私语,这次审判,不管怎么看受害方都应该是聂羌及其队员,第九基地的这几个人不仅心黑,脑子还蠢。
本次审判到此为止,胥飏陷害队友一事证据不足撤销上诉,第九基地第二小队陷害队友一事等仲裁会现场勘察后再行宣判!相关人员暂时收押!主审官一锤定音,他也看出来了,自家首领摆明就是站在胥飏这边的,况且全场听下来怎么都是第九基地那几人的问题,说些话像在玩儿他们一样。
第九基地三人闻言顿时慌了,魏山扯着嗓子喊: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们可以去看诊所里肯定全是丧尸尸体!我还可以接受测谎!_娇caramel堂_
没有人理会他。胥飏悄无声息地勾了勾唇,仲裁会肯定会去现场查,但死在聂羌手下的丧尸不到一日就会消失得灰都不剩,聂羌第一次在那个县级市高层建筑里杀的那些丧尸就是如此。胥飏对此并不担心。
这次审判完全没有难度,他也没有什么快意的感觉,想到聂羌他心中忍不住不安,再一次检查异能核心旁的那一小块晶体......
突然他面色一喜,跑到桑兑面前,丢下一句首领,我有急事!出去几天!剩下的交给你了!然后丢下一屋子人往外冲去,冲回了房间,把睡得跟猪一样的杜小安摇起来。
我们可以回去了!胥飏抓住杜小安,发动异能,杜小安刚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道红光闪过,两人顿时消失在房间里。
作者有话要说:仲裁会审判和法庭不同,过程请勿考究,我瞎写的哈哈哈哈哈
第十七章 不如去做个绝育吧
钟鸣山。
阴云密布的天气已经持续了好几日了,清辉尊者在殿中焦躁地走来走去。
宗主!有弟子快步跑进来,小安他们回来了!
清辉尊者睁大眼睛,在哪?
师父杜小安拖长声音喊道,我好想你啊师父,你想不想我?
想啊,怎么不想。清辉尊者咬牙切齿地狞笑,上去就一巴掌打在杜小安屁股上,出息了啊,人也找不到,信儿也不给宗门捎一个,到底跑哪去了?
疼疼疼......杜小安捂着屁股,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胥哥带我的!
......胥飏被卖得明明白白。他转头对上清辉尊者核善的眼神,宗主我等会儿再跟您解释,聂......我师父,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清辉尊者表情凝重起来,前几日他闭关,山顶便一直有雷云,应该是在渡劫,可如今雷已经停了,云却还没散,我们也一直联系不上他,摘星峰的结界变得连我也进不去......
胥飏握紧拳,我去看看。说完便往摘星峰跑去。
果如清辉尊者所言,甚至不止是钟鸣山,整个世界好像都被雷云天气笼罩,胥飏跑到摘星峰,果然有新的结界横亘在前,胥飏试探着靠过去,脚腕一热,他一只脚跨过了结界,接着便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
那个熟悉的水潭里空无一人,胥飏把目光看向了水潭后的一处山涧。
他曾听聂羌说过,那里是岚衍宗的禁地。胥飏从来没进去过,只是聂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进去,也不告诉他是去干什么。
胥飏往山涧中走,山涧比想象中还要长,并且越来越窄,当走到只有两人个人宽的窄道时,一处圆形的宽阔空地出现在眼前,地上描绘着复杂的阵法,不知为何,胥飏觉得这个阵法图案看上去很是眼熟。
没心思多想,他看见聂羌倒在阵中,破碎的衣衫上尽是晕染开的鲜血,脸色苍白,嘴唇下巴上也沾满了血。
胥飏从未见过聂羌这样狼狈的样子,他心中一紧。
连忙过去扶起聂羌,聂羌紧闭的双眼终于动了动,微微张开了一点,看清了眼前的人他似乎是笑了一下,去水潭......
胥飏抿了抿唇,变成了白虎,将聂羌移到自己背上,往水潭跑去。
到了水潭胥飏才发现聂羌已经又昏过去了,胥飏小心翼翼地把他弄进水潭里靠在池边,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脱掉聂羌的衣服,只是伸出爪子轻轻拨开了聂羌左胸的衣服。
他瞳孔收缩了一下,轮盘的进度又变快了。
这跟聂羌这次突然渡劫会有关系吗?
胥飏看了看水里的聂羌,他紧闭双眼如同熟睡,整个人看上去不似平时的凌厉,胥飏甚至看出了些许示弱的味道。聂羌因为太高,水潭本也不深,靠着潭岸时头只能往后吊着没有支撑,胥飏走过去,在聂羌身后趴下,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身上,又下意识地拿尾巴圈在了他胸前。
他又看了看聂羌,自己也放心地睡过去了。
胥飏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看到了穿西装的聂羌,他好像跟着自己一起回到了末世,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嘴角含笑地望着他,然后胥飏就看见自己一个一米八二的猛男扑到了聂羌怀里,像变成小白虎时一样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聂羌抬手一道白光打入,胥飏又变回了白虎。他纵容地揉揉胥飏的肚皮,握住胥飏缠在自己手臂上的尾巴,好听的声音说出可怕的话:看来是发情了,不如去做个绝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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