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桑兑不知道,即使是在修真界的世界里,聂羌也是异类,所有人修炼的目的都是为了得道成仙,而像聂羌这样剥离仙格放弃飞升的,若是被人知道一定会被当作疯子。
冥冥之中,桑兑突然有种感觉,聂羌仿佛就是为了这个世界而来的,以胥飏为桥梁,他才愿意帮末世,也是为了救胥飏,他才找到了能够抵抗丧尸病毒的方法,给血清的研究带来了一点点希望。
救世主这三个字在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了桑兑的脑海。
三人又在顶层找了会儿,找到了六三联盟真正的势力分布图,果然他们还藏了一手,第六基地和另外一个军事基地其实也是他们的,这样算来主战派的据点数量竟然还要超过桑兑手下的基地,不过论军事力量,加起来也无法与第一基地相抗衡。
有聂羌在,距离对他们来说都可以忽略不计,这一晚上他们把所有六三联盟的基地都走了个遍,聂羌也只不过是打了几个响指而已。
天快亮的时候,几人回到了第一基地,胥飏和聂羌并没有打算久留,剩下的事情交给桑兑就行了,他们提着睡得跟猪一样的杜小安的脖子直接回了岚衍宗。
星河璀璨,夜色如墨。
胥飏深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双手,啊,还是回来好啊。
聂羌站在一旁,看着他没说话。
我想起了我第一次到这里之前。之前以为是我的幻觉,现在我觉得不是。胥飏的话有些莫名,但聂羌仍然只是静静听着。
胥飏接着说:我当时以为自己快死了。听见耳边有个人感叹,说这是天意。
聂羌眼神动了动。
胥飏转过头看他,月光盛满了眼底,显得明亮而充满情意,我现在相信了,我和你,是天意。
胥飏说完,也不等聂羌回应什么,他背着手,蹦蹦跳跳地就往清栖殿走去。其实他心中还隐隐有个想法,与桑兑不谋而合。聂羌出现在末世的次数屈指可数,可做的事情,出现的时期都是末世发展的关键节点,可以说末世因为他出现了生的希望,胥飏其实看过了自己的胸口,黑色轮盘的印记已经变得和之前一样清晰,而□□的进度第一次出现了倒退,只剩下了百分之五十。
如果说他到修真界并不是一个巧合呢?如果说这就是天道给他们留下的唯一一个希望呢?若是聂羌才是末世的救世主,那么他呢?会不会拯救修真界的关键在他身上呢?
这个想法钻进胥飏脑海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斗志裹住他的灵魂。
胥飏心情不平静但却莫名很愉悦,他伸手推开了清栖殿大门,跟黑龙出来那么久,聂羌肯定不高兴了。
殿中,一个人表情不太好地盯着门口,看见胥飏眼中满满都是委屈。
胥飏往里走的动作僵住了,殿中那个一身黑衣眼睛发着金光屁股后面还有条尾巴不停在拍的人一定是聂羌吧,他们俩都是同一个人所以聂羌能看起来像黑龙的样子没错吧?反正跟着他去末世的肯定是黑龙,对,不会有其他可能,也不能有其他可能......
个鬼啊!谁来告诉他为什么留在岚衍宗的会是黑龙啊?!那这样他后面这个......
他僵着脖子转过头,看见聂羌不慌不忙地抬脚走进来,微微垂眼,理了理一身黑衣。然后胥飏就看见那身黑色的作战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上到下蜕变成了那件熟悉的白袍。
做好准备了吗?聂羌勾了勾嘴角。
胥飏想也没想,遵从本能就往门外跑。
聂羌笑容不变,抬了抬手臂就揽住了他的腰,把人夹在了手臂下。
他对着想要冲过来的黑龙抬了抬手,那根熟悉的链子又缠在了他身上,并且在黑龙的嘶吼中往禁地飞去了。
好了,现在就剩我们了。聂羌托着胥飏的大腿,把人面对自己抱着,他仰头看着胥飏,在低处的姿势,但手臂上的力道却是强势不容抗拒的。
误......误会。胥飏伸手推着他的胸膛。
老公?聂羌玩味地念着这个词,经过桑兑他们的科普他已经十分清楚这个词的含义了。
怎么了,我们俩都是男的你叫叫我怎么了?胥飏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但还是莫名有些心虚。
聂羌点了点头,往床边走,是不怎么,但我今日也想听你叫叫。
他没有给胥飏逃脱的机会。胥飏还是丧尸时,用来绑他的那根金链还连在床头,他捞过链子,又抓住往床下爬的人的脚踝扯到了怀里,他修长的手指从胥飏的脚背拂过,胥飏下意识绷紧了脚背。
聂羌的指尖仿佛带着烫人的温度,划过胥飏的皮肤,让他不住战栗。
嗯。聂羌的手指再往上,胥飏抓住聂羌胸前的衣服,嘴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声。
聂羌眼神中欲念与留恋交织,手中的动作不停,胥飏的手也越抓越紧,将他胸前的衣服扯得凌乱,露出健壮有力的胸膛。
不知过了多久,胥飏浑身发软地在聂羌怀中喘着气,身上衣服已经被褪下要落不落地搭在在他身上,聂羌轻笑一声,俯身靠在他耳边,舒服吗?
胥飏红着眼睛瞪他。聂羌在他泛着潮意的眼神里俯下了头,含住了那刚才被他咬的更红的嘴唇。
胥飏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像是漂浮到了云端,一阵刺痛又让他快速坠落,之后便像一艘暴雨天离岸的木船一般,一次又一次被浪尖顶上了高处又重重地被拍下。
......
直到天光大亮,聂羌才不知足地拥着满身红痕,软得像一滩水一样的人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别锁我
第五十一章 宝贝儿双修我不是教过你吗
胥飏做了个梦。梦里他是一个面团, 被一双灵活的大手翻来覆去地揉搓,起初水分和着面粉,粘黏地缠在那双手上, 后来水分渐渐被揉干了一般, 再也粘不到手上,那双手仍是不满足地翻弄他, 手指戳在他身上,戳出的洞慢慢合上,又被逗弄似的戳开。
他醒来的时候都还觉得浑身上下还有无数双手在摸他,睁开眼,一双黑色的眼睛就对着自己, 距离非常近,两人的鼻尖都挨在一起。
昨晚的片段再次在脑海里闪过,胥飏脸上泛红, 动了动, 嘶他吸了口凉气,然后咬牙切齿道:你给我出去!他还以为自己那儿是肿了,胀胀的, 结果......
聂羌不在意地垂了垂眼,伸手把人抱得更紧, 身下的动作带动了胥飏的感觉,又引来一声惊呼。聂羌闭上眼睛,再睡会儿,一会儿修炼你还需要精力。
我已经很有精力可以修炼了,你给我滚下去!胥飏涨红着脸, 伸手用力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