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槐想起来自己亲哥也有关注她的微博,虽然他几百年不上一次,但是每次发明月照片的时候他的点赞从来没落下,赶紧趁着空气变冷之前又补一句:“别瞎猜啦,她跟我亲哥也是青梅竹马,我可是等着管她改口叫嫂子呢!”
评论又是一片:“求深扒!”
陈槐可不敢真的深扒,见好就收。她虽然明确站了队,但明月没表态,都是八字没一撇的事。而且他们全都看得到自己的微博内容,开玩笑到这个程度就差不多了,回头要是得罪了陆与辞,过年她都要少收一份压岁钱!
陆妈妈从厨房里走出来:“饺子包好了,你们要吃什么馅的,我们先下锅。”
“我不挑,无所谓。”陆与辞最年长,当然是首先发话,然后他就低头问在自己怀里的明月,“你吃什么的?”
“我想吃鲅鱼和蟹黄的。”明月想了想回答。
“啊?可是我想吃海胆的诶……”陈槐纠结地说。
“反正蟹黄是蒸饺,那我们先蒸一锅蟹黄,煮一锅海胆的。”陆妈妈找了个折中的办法,“我记得淮哥不吃海鲜是吧,再给你弄锅牛肉马蹄蒸饺吧。”
“我靠你们要不要都这么高大上啊。”陆与修伸了个懒腰,朝着沙发一边歪下去,“又是蟹黄又是海胆的,我就只想吃碗猪肉三鲜!”
大家听他这话倒是都笑了:“你倒是好养活。”
这话听着不像什么夸奖,但陆与修还是抬抬眉毛收下。
因为开饭之前陆与修和淮哥槐妹都有帮忙拿碗筷端蘸料之类的,所以餐后洗碗就被陆与辞主动包揽,本来保姆们还抢着要干活,却被大人拦下。
“也让他们做点事,这么大个人了家务都不会做,像个什么样子。”
明月听完,寻思着也是这个道理,主动提出来一起洗碗。
可对她大家倒是不同的,直说让她歇着就好,只有陆与辞反倒是说:“让她来吧,虽然平时也不要她干活,但是总不能碗都不会洗。”
于是明月就跟着陆与辞进了厨房,关上门隔绝其他人在客厅的喧哗声。
陆与辞到底是独自在国外生活过的人,虽然是个公子哥儿,但洗碗却十分利索,全程明月就只负责给他往水池子里挤了点洗涤灵。
全都清过以后,陆与辞用下巴示意明月拿墙上挂的那块布:“擦干了放进消毒柜里。”
明月应下,乖乖地拿布把所有碗上的水渍擦干,一个一个整齐地码好往消毒柜里摆。摆完最后一只碗,她合上柜门,回身想要告诉陆与辞自己干完了,却直接撞进他的胸膛。
他二话不说,架着明月把她放到洗手台上,就亲了上来。
比起上次的强势,这次陆与辞温柔了许多。
他将明月的下唇轻柔地含在嘴里吸了下,发出些令人脸红的嘬弄声响,舌头才缓缓地伸进去,勾着明月的搅弄。他手掌捧着她的脸,浑身的荷尔蒙全都扑到明月身上,令她感觉与他接吻都像是走在云端。
陆与辞的舌仍旧灵巧地在她的口腔中探索舔舐,汲取着她的津液,动作轻缓却又不容抗拒。他拉着明月的两手搂住自己的脖子,身子向前压下,手掌又托着她的背,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地贴合,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她那绵软的两团正压在他的肌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