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想这么做的,谁叫有人要惹毛我呢?
夜半时分,翻过学校围墙,穿越操场,走进教学大楼。
拿出手机,确认从警卫室偷拍到的监视器画面死角,以及因老旧缺失的摄影机画面。
能闪的尽量闪,不能闪的,只好拿着工友伯伯剪树枝的长剪刀,剪掉监视器的电源线,为了让消失的监视器画面减至最少,特意绕了远路,花了三倍的时间,才走到了教室门口。
从包包里拿出教室钥匙。
每天早上值日生都要去教职员办公室拿教室钥匙,有次轮到我当值日生,早上开完门后,突然身体不舒服,便请假回家休息,等我发现时钥匙已经跟着我回到家。
当时我为了方便拿回每次都落在教室忘了拿回家写的作业,偷偷在外面打了把一模一样的钥匙,没想到居然发挥功能!
插进钥匙孔,喀搭一声,响亮的开锁声回盪在无人的教室。
走进教室,我来到两天前桌上被奇异笔写满脏话的女孩的桌椅前。
望了下最边缘的我的位置,还没被动作手脚,想必他们先前是起了个大早,提早到学校来恶整我的桌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