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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尽欢(GL)——易临安(30)(1 / 2)

她越想越委屈,眼泪在眼框中打转,分分钟都有掉下来化作雨淋甘露的趋势。

公主不喜欢臣,臣也不能勉强公主,不如我们来做个约定?

宣城听到约定两个字一愣,羽睫翕动,雾散云消,远山浮现,澄清的眸子闪烁着光泽,独独只容的下舒殿合一人。

舒殿合猜想宣城闻言后定然会疑惑,成竹在胸道:公主不是强逼寻思这个词,容易再次惹毛公主,所以她立马换了一个,让臣写了一份休书吗?

我们就以两年为限,若是公主到时候还是对臣不满,用不着公主去跟皇上告状,臣自己负荆请罪,求皇上解了我们两个人的婚约。无论到时皇上给臣怎么样的后果,臣都自愿承担。

想要让两人和平相处,大概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舒殿合既要顾及自己的身份,又不想因自己原由,让外人肆意玷污公主的清誉。

她相信以公主讨厌自己的程度,两年之内,情况应该也不会好转到哪里去。而两年时间,也足够她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两年时间,如果没有公主的允许,臣绝对不会靠近公主半步,公主也不能为难臣,如何?

在这个约定上她虽然有点亏损,但至少能为她换来安宁,值得。

房间寂静悄悄,仿佛只有她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舒殿合醒悟过来一拍脑门,她忘记给公主解穴了。

转身,伸出去的手指,凌空一顿,又犹豫了,打着商量的语气问:公主,解开穴道之后,能不能宽恕臣方才的冒犯之举?

舒殿合的谨慎,得到宣城眨眼答应,然后舒殿合手指落下,仅解开了公主的哑穴,还是谨慎。

这的确是个好法子,宣城嘀咕,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打舒殿合口中说出来,她就不那么乐意答应了。宣城讨厌这种被人牵着走的感觉,话都由对方说了,那自己说什么?

舒殿合良久不见公主搭话,以为对方被自己弄傻了。

公主?

凭什么要两年?宣城强撑着气势,妄图抢回自己的主场优势。

恩?

一年,本宫至多容忍你一年,多一天都不行。宣城信誓旦旦道。

臣答应。舒殿合无法,只能又让一步。

那么以后要是楚嬷嬷强行让你和本宫住在一起,怎么办?宣城身体虽然还是受限,但不妨碍她心思转动,提溜着眼睛问。

就像今晚这般,她明明没有派人去驸马邸,却有人背地里让驸马过来。宣城不用想,就知道那敢自作主张的人是谁。

被自己着实欺负了一番的宣城,不见怒意,让舒殿合放松了警惕,道:那就像昨夜那样,公主睡床,臣睡书案。

什么?宣城丝丝吸着冷气,诧异中带着惊慌:你昨晚没有走?

难道嬷嬷没有和你说?舒殿合反而不解。

宣城咽下这口气,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放柔声线道:驸马是不是该解开本宫的穴道了?本宫腿都要站麻了。

舒殿合也没有想继续为难公主。当她解开公主穴道的瞬间,脚上就传来了钻心的疼痛。

宣城一脚踩在了她的靴子上,还用力碾了碾,以偿还今晚所有的不屈。

上一个敢这样明晃晃欺负她的人,坟头的枇杷树都已亭亭如盖。

楚嬷嬷还未与她的驸马爷通过气,告知宣城殿下从小就不是一个肚量大的人,遇事睚眦必报,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公主的伪装良顺。

被暗算的舒殿合,在宣城撤开脚之后,即便还能够站的笔直,但感觉靴子里的一整只脚面应该都肿了。

宣城负手在舒殿合面前转悠,雄赳赳气昂昂,像只战胜的公鸡,恨不得立马生出一条尾巴来宣示自己的高兴,挑衅道:驸马感觉如何?

舒殿合面沉如水,从牙缝里挤出两字来:不齿。

得到这样的反馈,宣城甚是受用,扬起人畜无害的笑容道:驸马谬赞。和驸马的阴险比起来,宣城还需要多多向驸马学习。末了,还施然然的朝舒殿合行了一个学子拜师长的礼仪。

舒殿合胸口一闷,似刚才她欺负宣城时,宣城的感受,全被反弹到自己身上。

报复完毕,宣城端回了正色,道:你方才说的那个约定,本宫答应了,但是空口无凭,本宫要你发誓。

舒殿合的注意力全在自己吃痛的脚面上,想找一张椅子缓缓,却被宣城扯住衣领一动不许动。

公主的手放的位置有些许尴尬,正好是在她的胸前,舒殿合不着痕迹的往下撇了一眼,问:怎么发誓?

宣城带着玩味,又不像调笑,口气极为认真,逼舒殿合与自己直视,道:你跟本宫学。

她朝天竖起三只手指,凛然道:本宫之后要是对你动手动脚,就让本宫一辈子被父皇拘在宫中,半步也许出不去!

这对于生□□自由的宣城来说,是比任何规则都要严苛的惩罚。

舒殿合有样学样,道:臣要是对公主不敬,就让臣

宣城抢过她的话道:让你一辈子吃不到好吃的,喝酒摔瓶子,吃饭摔碟子,喝汤掉勺子!她自有自己的小心思。

舒殿合:那好吧,就让臣像公主所说的那样。

宣城心满意足道:行,咱们俩都发誓了,谁也不能打扰谁!

何止是她高兴了,舒殿合也如释重负,因为公主不安分的手,从她的胸口上挪开了。

如同两人所做的约定那般,接下来一日,两人都相安无事,直到归宁。

无论是寻常人家,还是帝王世家,新嫁妇出嫁的第三日都要携夫婿,回到娘家做客。

舒殿合和宣城回到皇宫中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见皇上。

吕蒙今日头戴翼善冠,身穿盘领窄袖淡白常服,当胸金龙团绕,端坐在高位之上,浑然散发着天子的威严。

皇帝见到自己的女儿大喜过望,但是看她依旧如故的发型,并联系上宫中没有收上来的带血元帕,胡子微微抖了抖,面上保持着微笑,第一句便问:驸马,宣城这三日是否乖巧,有没有折腾你?

眼里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女儿,问话却是向着驸马。

父皇,你这话什么意思?宣城不依了,毫无自己已出嫁不能再做小儿撒欢之举的觉悟,几步走上皇帝的龙椅边,肆无忌惮地扑进她父皇的怀里。

见女儿成婚后,也没有对自己有所生疏,父爱深沉的皇帝,自是乐得其成,用大手不住的抚摸着自己女儿的顶发。

但他也没有忘了刚才对驸马的问话,朝下唤了一声:驸马?

宣城一走,就只剩舒殿合孤身立在堂上:禀皇上

嗯?

舒殿合反应过来,自己用错了称呼,立刻改口道:父皇

吕蒙在上首,不禁哈哈大笑,安抚道:看来驸马还没有适应过来,不要紧张,以后你和宣城一样,都是朕的膝下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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