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被月见抱下马时身子软成了一滩水,骨头都快散架了,他双眸涣散,长发凌乱铺散,他喃喃道:你会遭报应的,你竟敢杀王孙贵胄
月见把包住南星外衣好生包好,盖住南星的脸,他笑道:怎么是我杀的?那世子爷死于魔教叛乱,北安玄冥教叛乱,对吧,霍开?
若不是为了一同把楚将离整死,如果不是他忍不住提前动手,他一定给朝辞夕安个起兵造反的罪名,要他死也受尽唾骂。
霍开道:南国公世子死于玄冥教楚将离之手,如此忠臣良将被贼人所害实属令人痛心,我会禀报三皇子,三皇子是世子的表兄,定然会为世子报仇,早日铲除魔教。
你们!
霍开翻身上马,带着朝辞夕被斩成两半的尸体赶往京都,月见抱着南星上了一辆早就备好的马车。
月见道:怎么好像不高兴?方才也是叫得很起劲月见笑,是不是在那旧情人的马背上,才是格外兴奋?
南星对他喝到:滚!
月见捏着他下巴将他吻得气喘吁吁,月见笑道:好甜也不知被别人尝过多少回原来那日在心剑山庄你已经勾搭上了这位世子,而后巧言将我相骗,和他暗通曲款,逃离我身边,二十四天了,不知你被他上过多少回?
南星伸手打了他一巴掌,骂:混账!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
月见不痛不痒呵呵笑了起来:那日我在京都街上,瞧见你抱着一小儿,不顾颜面穿上女衣,与那奸夫琴瑟和鸣恩恩爱爱,我远远瞧着你二人背影,真似和美夫妻,我问你去过的小摊买了什么,那小贩说一对夫妻买了小儿玩具,我又打听,原来世子三十便要娶妃,娶谁?可不是你吗南星?他的笑声仿佛从牙缝挤出来般,他和我不一样吗?到底好在哪里?可是把你伺候得服服帖帖,哦对,楚将离也是,都是对你言听计从,怎么?他们更能满足你?
南星刚想再赏他一耳光,手突然被他握住,月见的眼睛看着他,那眼神不知如何形容,只看得他头皮发麻,但月见却是在笑:知道这马车去往哪里?
他笑:洛阳春玉楼可有听过?听说那里客多,你这样漂亮,宾客定然发了疯般争相抢夺,不知这样可否满足你?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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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你是我的药59
春玉楼。
乃是洛阳第一大倌楼。
南星闻到那浓郁的香粉味几欲呕吐,可怕的回忆,关于母亲的回忆排山倒海袭来,他尖叫着挣扎,却又将长发覆盖满面,他把头埋在月见怀里,生怕别人看见他的脸。
月见你不得好死!
月见抱着他,将他牢牢禁锢在怀里,南星骂得越狠,他便故意从人最多的地方走上楼,他的惨叫和挣扎动静很大,引得宾客和小倌频频回首。
滚!都给我滚!南星恶狠狠威胁,谁敢看一眼,我要你们死!
众人我目光好像一场冗长的酷刑,浓郁的香味几乎让他窒息,终于到了寂静的楼上厢房,关上门,月见将他放在床上。
南星狠狠道:你敢!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谁敢过来!我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月见笑道:你放心,方才我便听见有人问你,想必今晚便有人点你,别急。
南星冲过去打他,他轻而易举把南星双手捏住,用绳子捆住他的双手,牢牢牵在床头,他稍微有些疑惑:怎么就这么点功夫了?莫不是迫不及待,只是装模作样反抗一下?哈?
他心想,原来内力还没恢复啊,他以为那世子高尚到哪里,原来也不过是禁锢着南星的内力。
紧接着南星感觉自己双眼也被蒙住了,他阴狠的挣扎,可没说两句,口中又被塞了个镂空的小球,用链子牢牢捆住,如此,他连骂都骂不出了。
他唔唔鸣了几声,感知月见出去了,门被关上。
大约半个时辰,便听见一个尖细的男声:哟,秦爷,您来了,里头是位新来的小倌,包您满意~
南星奋力的挣扎,他的手腕上捆着的绳子用软软的垫子垫着,可这样他的手腕都差点被他磨出了血,他唔唔的喊了几声,无法说出话语,更绝望的是他听到了脚步声。
那个秦爷来了。
不知是个什么人,也许是个肥头大耳的富商,也许是什么鲁莽的马夫,那人一言不发,脱了他衣服便开始吻他,他浑身都在战栗,被陌生人触碰和侵犯的感觉痛苦至极,更痛苦的是,很快他便来了快.感,他痛苦得泪流满面,身体却欢愉至极。
秦爷走后,很快就来了下一位,外面的人唤他刘员外,刘员外将他翻了个身,里里外外把他玩弄了一遍,大约一个时辰才是满意离去。
最后是名马夫,大约是名常客,老鸨笑着说让他赶马抵钱便是,马夫进来得更久,将他狠狠弄了两次才善罢甘休。
他躺在那里,感觉自己身体脏透了,不一会儿门又开了,他以为又是新的男人,没想到听见的是月见的声音。
月见在他耳边呢喃:外面还有两个人在排队,阿南要叫他们进来吗?
南星眼下泪水汹涌,他连忙摇了摇头,月见嗤笑:我带你去沐浴,可好?想的话,就点头。
南星轻轻点了点头。
月见将他蒙住双眼的布扯下,瞧见南星一双满眼是泪的眼睛,那双眼睛暗淡无神,好像看不见光,月见眼皮跳了一下,他抿了抿唇,继续解开他的绳索和口中的小球,他抱着南星对着外面唤:弄些热水。
老鸨立马让人备上热水,并嘱咐下人们仔细点别乱看,他在门口守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便又远远守着。
不一会儿便有人问:里面是什么人?可是今日被抱进来的那美人?虽未看清面容,但似一名少有的美人?那美人可是在里面?今夜可还有空闲?
老鸨低声嘘了一声:里头的不是小倌,是位贵人抱来的宠侍,那宠侍犯了错,贵人便抱他来这里罚他。
那人惊讶:可是让他接客?这也太
老鸨嗤笑:哪里有这种好事,你可不知道那宠侍我活了半辈子没见过那样的美人,我们春玉楼要是有他,天下的宾客都要趋之若鹜老鸨低笑,那贵人自己玩把戏,全是自己上阵,偏要装作三人吓唬他
那人惊道,如此厉害,一个人今天一晚想必已把人征服了。
老鸨冷笑:哪里那么容易,那宠侍像是凶极,不知是从哪里掳到的美人,恐怕也是有些身份地位,这回恐怕要恨死那贵人了。
那人还想在旁听听动静,老鸨低声斥骂:不要命了,趁那贵人没出来还不快走,方才有人不过问了一句,便被他老鸨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人有些害怕,怕惹上什么事便慌忙回去了。
月见抱着南星清洗,浴桶很大,足够两个人。
南星的身体很累,月见为他洗得十分仔细,他脑子迷迷糊糊,突然听见月见轻声说:今晚是三个人,明晚大约已经排了五个,阿南要好好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