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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希望我沒有救錯人,我希望你是一個好人,至少也是一個普通人,而非歹人。」魏若道。
「許公子放心,我雖然不敢自稱什麼好人,但絕非為非作歹之人。」朱宗譽向魏若承諾道。
對於這話魏若暫時不做評價。
緊接著魏若上前來,拆下了朱宗譽臉上的繃帶。
繃帶下的臉傷痕依舊,雖沒有初見之時那般血淋淋的嚇人,但也完全看不出來本來的面貌。
魏若仔細觀察了傷情之後,到一旁的桌前坐了下來寫新的藥方。
「許公子,我的臉可否有機會恢復?」朱宗譽詢問。
這幾日他雖沒有照過鏡子,但也知道自己的臉傷得很重,已經到了面目全非的地步。
「伱的臉是磕傷、擦傷、刺傷和劃傷,雖然面積很大,但好在傷得都沒有那麼深,所以還是有恢復的可能性的。」魏若道。
「許公子能幫我恢復嗎?」朱宗譽問。
「朱公子來江浙一代送年禮可知道這兩年因為打仗的緣故,這一代的藥材變得很稀缺,很多藥材都很難採買到。」
魏若沒有直接回答朱宗譽的問題,而是反問了朱宗譽一個問題。
「知道。」朱宗譽回答。
「我讓你臉上的傷口癒合,不危及到你的性命所用的藥我目前都能找到,但是想要你的容貌完全恢復如初,那付出的代價遠比只是讓傷口癒合要大,三倍、五倍、甚至十倍、百倍。」魏若解釋道。
「許公子請放心,錢不是問題,我家中經商別的不一定有,但銀錢絕對夠,只要許公子有辦法,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朱宗譽語氣篤定地說道。
魏若看著他沒有馬上說話。
他說他家裡有錢,但是現在他身上沒有錢,魏若就算想幫他墊資,有些名貴藥材現在也不是她花錢能弄來的。
朱宗譽好像知道魏若的思量緊接著說:「許公子,我在台州府有個故交,是醉仙居的老闆,姓范,經商之時與他有過一些往來,有過一些交情,如果我寫信與他他很有可能願意借錢於我救急,只是要麻煩許公子派人幫我送一下信。」
「你說的是醉仙居的老闆范承旭?」魏若問。
「是。」朱宗譽點頭。
范承旭魏若當然是認識的,並且知道此人雖然經商,但其實出身名門大族,身份不容小覷。
朱宗譽如果和范承旭認識,並且已經到了對方願意為他出錢的份上的話,那麼朱宗譽這個人的可信度又可以提升不少了,至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證明他不是什麼雞鳴狗盜之輩。
「行,我讓人給你送信。」魏若道。
緊接著魏若就讓朱宗譽坐到桌前,用他受傷稍輕的右手寫信。
朱宗譽身上的刀傷主要集中在他的前胸和後背,看得出來,對方是往死里下的手。
當著魏若的面,朱宗譽寫下了給范承旭的信。
信件內容並無什麼特別,說明了自己現在的情況,然後請求范承旭出手相助,借他一筆銀錢。
最開頭對范承旭的稱呼是清苑兄,這可能是范承旭的字。
最後的署名是友,宗譽。
而後魏若將信交給了余管事,讓余管事派人給醉仙居送過去。
莊子這段時間和醉仙居有生意往來,往來醉仙居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故而送個信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