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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若和同知夫人說完話,雲氏將魏若拉了過去,小聲質問:
「那什麼惡苗病是真的嗎?莫不是你瞎說的吧?又或者你看過的那本關於稻穀的書籍是不可靠的,弄錯了可如何是好?」
魏若道:「你放心,便是出了錯,丟的也是我的人,同知夫人要惱也是惱我一人,不會連累你和魏家。」
「你這說的什麼話?你是魏家嫡長女,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魏家,何時能分得如此清楚了?」雲氏不滿魏若的話。
「就算分不清楚也沒辦法了,話我已經說出口了,你要麼選擇相信我一回,要麼就繼續擔驚受怕。」魏若道。
反正說出去的話收不回來了,雲氏就算不相信,她現在也改變不了什麼了。
聞言云氏有些不滿但也確實拿魏若沒有辦法。
她不滿的是女兒對自己的態度。她是她的母親,詢問她幾句她好好地解釋便是了,如此姿態,屬實有些不把她這個母親放在眼裡。
難不成做娘的問女兒幾句也是錯了?
若非今日有這麼多外人在場,雲氏橫豎要好好地與她說道說道!
在雲氏和魏若說話的時候,同知夫人已經讓人去把莊子上的管事嬤嬤叫過來了。
而後同知夫人當真讓管事嬤嬤來跟魏若請教壞掉的秧苗一事。
魏若便與管事嬤嬤講了秧苗可能已經生病需要進行更換的事情,還將如何重新選種重新育苗避免這樣的情況再次發生的事情也一併說了。
管事嬤嬤是同知夫人的心腹,自然是能揣摩到同知夫人的心思的。
認真仔細地記下了魏若所言,並表示會認真地按照魏若交代的去辦。
小插曲過後,眾人在徐家的農莊上轉悠了一陣子,而後便在同知夫人提前安排好的亭子裡面喝起了茶。
說了踏青憫農,但想也知道,都是錦衣玉食慣了的權貴家的女眷,不可能真的讓她們累著,便是多走些路也是不太行的。
所以此行形式大於實際意義,不過是博一個名聲罷了。
魏若自是知道這其中道理的,故而看到眾人在走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後又坐下了也是見怪不怪。
魏若跟著眾人一道悠悠然坐下,品茶曬太陽,順便看看風景。
而後魏若就看到了遠處策馬而過的安洲學子眾人。
看起來他們正在進行一場騎射的比試,而場地就是徐家這農莊的空地。
他們在空地上設定好了箭靶,騎馬而過,開弓射箭,看射得最准,從而分出成績好壞來。
魏若正看著,同知夫人半開玩笑半打趣地對魏若說:「剛才用午膳的時候就聽聞他們打算騎射,剛好農莊上有空地,就讓他們在空地上練習了。碰巧也剛好給大家看個熱鬧解解悶。」
「嗯。」魏若應了一聲。
而後同知夫人指著人群當中身著青衣的男子道:「那個穿青衣騎著棕色馬的就是犬子,如今與你兄長一樣在安洲學院讀書,今年秋也要考鄉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