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歲的魏若身體已經長開了,即便用布條纏著也難掩女子才有的玲瓏身段了。
「是啊,你說的對,所以這回給我弄個女子的身份吧,樣貌普通一些的即可。」魏若道。
「屬下領命。」
林芳一邊給魏若弄新的人皮面具,一邊跟魏若匯報起近日來朝堂之上發生的事情。
魏瑾亦有交代,外頭有些事情,只要魏若想知道,就要他們一五一十地全部說與魏若聽。
「對了大小姐,昨日早朝的時候,齊大人陣營的一位御史大夫在朝堂之上公然指控刺殺睿王的人的景王,為此朝堂之上引發了一波不小的爭執。」
「皇上怎麼說的?」魏若問。
「皇上命督察院徹查此事。」林芳答。
「我知道了。」
魏若倒不擔心此事,二哥既然做了這事,肯定是算好了後續的棋要怎麼走的,不太可能讓人查到刺殺一事是他們自導自演的一齣戲。
林芳接著又說道:「忠義伯府的世子,您的大伯父被革職了,理由是瀆職。」
「我不意外。」
許禾右死了,意味著魏家再也沒有可能幫齊彥松辦成事了。
魏家辦事不利,齊彥松對他們略施小懲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魏屹琛和魏明庭齊彥松不能隨便動,這兩人一個是新科狀元,一個是最近屢立戰功的猛將,齊彥松不會傻到這麼明目張胆地地給這二人使絆子。
魏明鴻本來就只是掛了個無關緊要的小官,上頭要是有人想撤了他,隨便找個理由就能撤了,無需費心。
估計這會兒魏明鴻和魏家的部分人已經怨死她了。
魏若問林芳:「這些時日東南沿海可有什麼消息?」
她沒什麼渠道獲取到邊境戰事的情況,要靠她自己的人幫她傳遞那邊的消息等消息傳到的時候起碼過去了半個月了,這些事情還是二哥他們的消息更為靈通一些。
不知道她父親和小勇哥這段時間怎麼樣了。
「魏守備再一次防守成功,擊退了倭寇。據說這次魏大人提前布防,請君入甕,將敵人打了個措手不及,所以抗倭軍一方並未有什麼折損,魏大人也沒有受到傷害。」
「軍營裡頭有個叫許正勇的你可有消息?」
「許公子也沒事。主子知道這位許公子是大小姐您的兄長,特地叮囑過,所以送消息的人額外打聽了他的情況了。」林芳解釋道。
「那就好。」
林芳想了想,繼續說:「魏大人在這次給皇上的奏章當中提到想要反攻倭國的想法……不過遭到了以齊大人為首的一眾官員的反對。」林芳回答道。
魏若眸色沉了沉,問道:「皇上如何說?」
「皇上暫時沒有給出回答,不過屬下聽主子說過,皇上不同意的可能性比較大。」
「我也覺得是。」魏若道。
原著老皇帝到死也沒有派兵反攻倭國。
倒也並非老皇帝無征戰之心,而是大業內憂外患,相比之下倭寇之患反而不是當務之急。
即便是後面楚瀾繼位也沒能派人出兵反攻倭國,因為那時候的大業同樣面臨著很多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