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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退下吧。」
楚恆不耐煩地擺了擺手。
魏清婉滿臉委屈,目光瑩瑩地看向齊詩婧。
齊詩婧用眼神安慰了她:「今日不早了,妹妹先回翠庭軒歇息吧。」
齊詩婧招手示意下人將魏清婉帶了下去。
魏清婉被帶走後,齊詩婧繼續對楚恆說道:「表哥,你莫要擔心,按照今日這情況來看,於我們而言未必是什麼壞事。」
「你有何見解?」楚恆問。
「睿王所獻之物於朝廷有益,於邊防有益。這江山日後終歸是表哥你的江山,那今日之物日後也將是為表哥你所用之物。」齊詩婧回答道。
「現在還不好說這江山就是本王的,如今橫在我面前的還有景王楚瀾和睿王楚亦。」
「景王確實要提防,但睿王是個病秧子,壽數有限,表哥不必太憂心於他。」
「睿王雖是個病秧子,但父皇偏愛他,現在還讓他得了個賢內助,你讓我如何不擔心?萬一他是裝病的,豈不是能殺我個措手不及?那楚亦到底是昔日徐國公的外孫,而徐國公府和徐皇后又是被……」
「睿王活不久,這事我們已經反覆確認過了,當初表哥你不放心還幾次派人夜探睿王府,已經得到明確的答案,他確實不長命。而且他沒有裝病的必要,如果他不趁著現在籠絡人心,在朝中建立自己的勢力,即便他日皇上將皇位傳於他,他也坐不穩的,他裝病就是絕了自己的後路,沒病也和有病一樣了。」齊詩婧分析道。
楚恆眼睛一轉,倒是冷靜了下來。
楚恆:「你說得頗有幾分道理的,方才是我急躁了一些。」
齊詩婧:「近日景王那邊動靜頗多,父皇他又頻頻給景王嘉獎,表哥又瑣事纏身,今日還出了這樣毫無預兆的事情,表哥有些許急躁煩悶也是正常的。」
楚恆:「一個楚瀾已經夠讓我頭疼了,真不想再弄出睿王來給我添麻煩。」
齊詩婧:「我們如今可先利用睿王,將他拉攏到我們這邊來,共同對付景王,待他日事成,我們再斬草除根,除掉他這個徐國公府遺留下來的血脈,永絕後患。」
楚恆:「婧兒說的頗有幾分道理。」
齊詩婧:「表哥所憂之事正是詩婧所憂之事。」
楚恆看向齊詩婧,溫柔道:「表妹懂我,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齊詩婧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遮住眼睛,露出了嬌羞的神情。
隨後楚恆伸手將齊詩婧擁入懷中,親親地吻了上去。
周圍下人見狀連忙識趣地退下。
房間內,人影晃動,嬌喘聲夾雜著沉重的呼吸聲。
另外一邊,魏清婉在翠荷的陪同下,孤單地回到了翠庭軒。
進門後,魏清婉坐在了椅子上,目光凝滯,手攥成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