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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這一天突然暈倒之後,寧宣開始規劃自己的時間,他的課程是主要,第二就是學生會的事情。
一旦這兩貨撞在一塊了,寧宣都沒辦法應付得過來,所以他必須要分開做。
反正學習為主,所以學生會那邊的事情,不重要的話,寧宣能推就推了。
陸和謙也跟他提過,學生會幹部想要往上爬,基本就是大二會更忙些,大三基本就是有個空頭職位,不忙。
忙的都是大一的小嘍囉跟大二的小領導。
除此之外,還有體測。
男生一千米,女生八百米。
運動方面說不上優秀,合格還是可以的,只不過這次寧宣跑得氣喘吁吁。
儘管成績合格了,但是一口氣喘得特別辛苦,大口大口呼吸的時候,胸腔處很難受,通常需要休息很久才恢復過來。
這些小毛病上輩子,寧宣是沒有的。
所以寧宣開始思考,他十年後到底會不會得癌這件事了,或許他這輩子只是身體變弱了而已。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就謝天謝地了。
寧宣回宿舍的路上一直在思考著,他上輩子的一些小細節。按理說,不可能無緣無故就得絕症的,之前應該是有點小問題出現了。
就這麼一路想著回到了宿舍,放外套的時候,忽然想到了,他死的前一年確實是有一段時間,吃什麼吐什麼,喉嚨總是含著一股血腥味,去醫院檢查也只是說腸胃炎。至於血腥味,大概是喉嚨磨損了,沒什麼大礙。
如果只是腸胃炎的話,那寧宣不知道試過多少回了,他一般不吃藥。因為吃藥也會吐,打了止吐針,也不太可行。
只要不吃飯就好了,過兩天再喝點開胃小粥基本就沒事了。
每年都會有兩三次腸胃炎,這毛病是畢業之後才有的,之後通宵上班變得越來越嚴重。
之後年底查出來肺結節,醫生又說沒事的,寧宣就沒放在心上。
現在想想,小蟲說的沒錯,還是好好吃飯吧。
四月的春天,出太陽就開始熱了,特別是跑步之後,出了一頭汗。
沈之從也更跑完回來,專業不同,體測時間也不同。
「要洗澡嗎?」
寧宣頭也沒回,只是淡淡的說:「待會兒吧,我在想今晚要吃什麼。」
這麼主動討吃的?
沈之從欣慰地笑了:「這麼有胃口的話,不如出去吃點好的?」
沈之從看著他瘦削的背影,直立在桌前,外面的陽光那麼的耀眼,他正好站在陽光處。
剛才因為跑完一千米,白T恤浸滿了水,後背衣服氤氳處一團陰影。
寧宣雪白的後頸被汗水打濕,看起來亮晶晶,特別讓人有胃口。
寧宣卻說:「我想吃點清淡的。」
沈之從眼神加深,慢慢地走過去,邊笑邊說:「可以啊,想吃什麼都行。」
得到滿意回答的寧宣正想轉過身來,就被沈之從一下子抵住了腰,寧宣愣住了,睜著無辜的眼睛:「要做什麼?」
這算是個危險的信號,雖然寧宣覺得沈之從不會在宿舍亂來。
沈之從沒回答他,只是抽幾張紙巾,從下擺塞進去,幫他擦汗。
寧宣後背瑟縮了一下,一動不動。
沈之從擦了一分鐘左右,寧宣還以為他只是給他擦擦汗,便緩緩的放鬆下來,緊接著後頸處傳來一陣刺痛。
寧宣的後頸就好像被什麼咬了一下,刺痛,他微微皺眉,有些受不了,軟綿綿的叫了一聲。
後來他發現——沈之從在咬他的脖子。
沈之從舔了舔唇:「鹹的……」
寧宣側過臉瞪他,沒好氣的說:「誰的汗是甜的啊,好端端的咬我幹什麼?」
沈之從笑了,不知道寧宣到底知不知道,他每次控訴的時候跟撒嬌真的沒區別,這人太會誘了。
剛才咬的太用力,後頸處浮現了一圈滿是沈之從留下愛的痕跡。
於是沈之從伸手捏了一下,發現那塊皮膚真的太軟了。
「我很早之前就想這麼做了。」
寧宣問他:「多早?」
沈之從說:「在你還不屬於我的時候,我就想咬你一口,然後讓你徹底成為我的人,你以為我做夢夢見你真的這麼純潔?」
沈之從用手指蹭了蹭寧宣的臉頰,語氣有些輕佻:「我可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