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男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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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不是gay。」
方言林似乎有點受傷:「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想跟在你身邊,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
寧宣渾身熱氣烘烘的,連呼吸都是熱氣,他真的受不了了,冷聲冷氣:「我不喜歡男生,一輩子都不會,還有,你再跟過來,我就把你掛在帖子上,我也會跟輔導員反饋,你想把事情鬧大嗎。」
他剛才想了想,這條路這麼偏僻,搞不好這人還跟蹤過他,想想都感覺被冒犯了,很不好受。
方言林似乎很受傷,咬了咬唇說:「可是你跟沈之從這麼好,為什麼我不行。」
寧宣頓了頓,眼神變得冷,語氣如冰碴:「你是誰,我甚至連你都不認識,你憑什麼跟我哥比。」
手機在口袋裡震動了好幾下,寧宣摸出來一看,沈之從在催他了。
寧宣不管他了,在這裡曬太陽還不如快點到圖書館享受冷氣。
*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寧宣沒把被騷擾的那件事告訴沈之從。
反而還挺期待下周登山社的活動。
這個活動是為了慶祝大一新生而舉辦的,所有費用都是大二以上的學長學姐出的。
他們也沒有露營的打算,而是去看風景,體驗本土風水人情,古巷古屋,還有歷史手工製品等等。
等到了晚上,則去附近有名的酒吧嗨皮。
寧宣都是隨大眾的。
只不過他從沒喝過酒,只是淺抿了一口,感覺很嗆很苦,然後把酒偷偷給了沈之從。
「好難喝。」
沈之從拿起他的杯子喝了一口,嘗下味道:「還好啊,你不能喝酒吧,我給你點杯果茶。」
寧宣支棱著頭坐在那,稍稍點頭。
沈之從看他只是喝了一小口,臉頰都紅了,笑他臉皮薄,長這麼大了都沒厚過,寧宣反唇相譏:「比不上你臉皮厚。」
沈之從不跟他計較,給他點的那杯果茶到了,就放在他跟前,摸了摸他的頭髮,帶著自己的味道,衝散了附近醇厚的酒香味。
寧宣怔愣了一下。
就聽見沈之從說:「那邊有人叫我,我待會兒過來陪你。」
寧宣不想一個人在這,拉著沈之從的手說:「我也要去。」
說這話時的寧宣眼底有種輕微的溫和,將他面相冷淡感中和了,表現的很依賴自己,沈之從微微呆住,隨即一笑。
「好,來吧。」
只不過剛走過去,寧宣看見滿桌的酒飲,才想起他的果茶沒拿過來,跟沈之從說了一聲後,他起身走過去拿。
過去的路上,還飲了一小口,甜甜的。
那些人叫沈之從過去就是一群男男女女圍在一起,不夠人數,找他來玩卡牌遊戲的。
寧宣不參與,他就是負責慢慢的喝。
但是喝著喝著,他感覺不太對勁,懷疑果茶里放了酒精。
寧宣微薄的臉頰越來越紅,大腦也模模糊糊的,想睡覺。
但是如果他真的在這麼多人面前當場睡著,那真的是……太不禮貌了,而且也很丟臉。
寧宣小聲地說:「哥,我好睏。」
沈之從:「?」
他看了眼時間,才十點。
「臉這麼紅。」
寧宣壓低聲線的指責他:「你給我的是什麼啊,帶酒精的果茶。」
沈之從很無辜:「我問過了沒酒精的,我帶你去洗手間,洗把臉。」
寧宣去上了廁所,沈之從提前出來,在門口等著,就在這時,有個穿著白襯衫的人走了進去。
沈之從覺得那人有點眼熟,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
他倒是忽然想起之前好幾次接寧宣下課的時候,總是有個人也跟在他身後的,不是一次兩次了,經常都能見到。
而且寧宣班上的同學也沒有這個人。
沈之從忽然感覺到不安,沖了進去,接著廁所最後格忽然跑出來一個人,寧宣臉上露出難堪的臉色,一下子撲進沈之從的懷裡,一遍遍的喊著他的名字。
「哥……」
沈之從下意識緊緊地抱著他,沒事了沒事了。
等安撫好寧宣的情緒後,才發現他衣領上的兩顆扣子沒了。
方言林自己也是喝的醉醺醺,他只不過是往寧宣的酒杯里下了點藥,他只是想好好擁抱一下他而已。
為什麼這都不行。
思緒猛地被扯斷,下一秒,他被人拎起衣領,拳頭剛硬,如雨淋般,全砸在他臉上。
寧宣紅著臉,抓著沈之從的手,語氣不穩的說:「我報警了,別打他,會吃虧的。」
沈之從怒火中燒,粗喘著,眼神可怖,仿若從地獄中爬上來那般嚇人。
他轉過頭,吼了一聲:「他碰你哪裡了?」
寧宣回憶了一下,難受的說:「差點親到我了……」
沈之從拽著寧宣的手,然後一腳踢在方言林的嘴上,順手扯著寧宣走了。
寧宣被下了藥,腿軟走不動了。
沈之從二話不說橫抱著他,走出了外面候著。
「……他牙崩了。」
沈之從沉聲問:「廁所有監控嗎?」
寧宣搖頭。
「那就沒事了。」
寧宣剛才被嚇得夠嗆,愣是被他這個強盜邏輯給哄到了。
沈之從說:「去醫院。」
寧宣說:「好,我體內有殘餘藥物,可以驗出來的。」
寧宣看起來很冷靜,沈之從腦子裡卻只印有當時寧宣慌忙的衝出來,抱著他,喊著哥哥的名字,特別的可憐。
沈之從將頭埋在他肩膀處,半晌沙啞的說:「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