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一开口柯南就意识到这就是当初隔壁座位传来的未知声音。虽然后来身材高大的白发男人不知怎么与警方达成一致解除了嫌疑,但柯南并未因此放下警惕。
果然!现在还在骗人!里面一定有阴谋诡计!
啊,不是,意识到自己言不达意的虎杖连忙补救道:我的意思是我没有恶意也不会干涉人类的正常活动,你这种案例是不管的,不用害怕。
?我什么案例?没恶意的话看都看见了你倒是管管啊!
*
五条悟望着不远处的餐桌下,那个叫柯南的男孩还在和虎杖对峙。
虎杖悠仁偷溜进来的一瞬间五条悟便发现了对方,男人早就打好了招呼,让心事重重坐立不安的吉野顺平先行离开。独自等待虎杖归来的时间里男人只能百无聊赖的窝在沙发上,喝着已经续了一杯的蜂蜜柠檬茶。
逐渐等得有些不耐烦的男人主动靠近,大步流星来到柯南身后,并不在乎眼前活生生的障碍物弯腰俯身,像拱桥一样越过柯南,直接将手伸到虎杖面前。虎杖也异常自觉地顺势钻进了男人的袖子里。
达成目的五条悟站起了身,迈着长腿就要离开。
一旁本在犹豫的柯南见状赶忙拉住了男人的衣摆。
等等!那个、大哥哥你的玩偶是在哪里买的?柯南不信牛鬼蛇神,他依旧坚持虎杖是由于某种药物或者辐射总之是因为某种科学解释得通的原因才变成如今巴掌大的模样。
无论如何都是不可多得的新线索。
五条悟抬起胳膊摇了摇手腕,里面的虎杖为了不顺从地心引力下滑只能四肢并用,整个人扒在五条悟的手臂上。
是纯手工制作哦!小朋友想要可以试试自己做或者找你的小女朋友~说罢,五条悟指了指一旁正好奇地远远观望的长发少女。女孩被发现后脸上便微微发热,有些尴尬地向五条悟礼貌性鞠躬。
不等柯南做出反应,五条悟便转身潇洒离去。
被困在(并没有)甜品店两个小时之久,现如今终于自由了的五条悟在阳光下伸了个懒腰。
墨镜下的湛蓝双眸不动声色地瞥向不远处的七海建人。
金发男人仿佛没有注意到五条悟目光,自顾自挥了挥手中的手机又指了指腕上的手表。
五条悟恍若未觉,转身上了伊地知的车。
上车后五条悟习惯性地抓住虎杖玩偶服的尾巴将他捏在手里翻来覆去。
啧,这是跑去哪里了?肉垫都脏了。
五条悟随手抽出一张湿巾,嫌弃地擦拭着玩偶服变得灰扑扑的爪子在心里补充,而且还遇到了七海。
悟不把窃听器拿掉吗?虎杖悠仁和五条悟之间的距离感一向比较微妙,即使被严格意义来讲应该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一脸面无表情(或者说挎着一张批脸)地握在手里,虎杖也没有任何不满情绪。
五条悟从善如流地取出口袋里的窃听器,这是小男孩在捉住他衣角时放进去的。想要吓一下那个小鬼,不过悠仁不同意的话就算了。
五条悟将窃听器夹在两指之间,手指微微发力,在细小的火花和蓝色的电弧迸发后,监听器内部结构便被破坏殆尽。
虎杖压低声线侧过脸小声吐槽:什么嘛,搞得像我不说你就没发现似的。
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啊,这个大小很合适耶虎杖假装没听见,迅速转移话题。他好奇地结果已经失去作用的窃听器。
想起今天无法联系的窘境,虎杖灵机一动对五条悟提议道:既然我拿不了电话要不以后我们靠窃听器联系吧。
回忆着过去看过的各种谍.战片虎杖补充道:还有追踪器,这个应该也很小的吧?虎杖突然意识到自己既没有见过窃听器也没有见过跟踪器,果然咒术师们和科技侧的鸿沟还是很大的。
五条悟撑着脸看向越说越激动还不时自我肯定的小老虎,扯了一把他的尾巴提示道:但是这都是单方面的哦。
说的是呢,虽然表达了肯定的态度但虎杖并不认为这是问题。但是这个只是以防万一的措施。就是那个吧,给对方安全感。
你到底拿的是什么剧本啊得到答案的男人无可奈何地将对方拎到了腿上,将手机摆在虎杖面前一起网购,毕竟为了日后的同居生活,一些必需品都要准备起来才行。
啊对了想起今天的咒灵和刚才的小男孩,虎杖问道:我的世界除了诅咒和咒术师就没有其他像是能出现在JUMP上的神奇能力了,这个世界呢?
悠仁遇到什么了吗?
刚才的小男孩。还有今天袚除的咒灵,依附在招财猫上重生了啊,我想要这个。当时的状态我觉得特别接近文学作品中灵的概念,很接近自然的感觉。
小男孩的话不用管,跟我们没关系。至于你说的灵不清楚呢,下回带我看看。
正好是今天那家鲷鱼烧店,悟还挺中意那家的口味啊!不要把青椒取消!你是小孩子吗?
伊地知洁高,今天依旧在当自己不存在。
第14章
黄昏,黎明,两个被阴阳道认为鬼神最易出没的时刻。
现如今正值凌晨四点,也就是
逢魔之时
五条家的大宅中,离主卧直线距离不足三米的次卧
屋子里静悄悄又黑漆漆,连月亮都被薄云遮蔽,在微弱如薄雾般透出来的浅薄月光的笼罩下,眼前的景致更显虚幻。
偌大的房间被布置得十分奇特,不像是在室内而像是某个孩童梦境的缩影。
四周的墙壁上画着各种花花绿绿的花草植物,说不清具体品种,但那茂盛,繁杂,生机勃勃的架势依旧不断从壁画中涌出。
被涂抹得湛蓝的天花板上点缀着几朵白云,画风非常不一致,有的潇洒淡薄如残云,有的心宽体胖似天线宝宝。
云朵间差异极大却互相包容,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暧昧地挤在宽敞的天花板上。
画风及其卡通的月亮被丝线吊着垂挂在空中,如镰刀似的弯月嘴角挂着一抹贱兮兮的笑容,歪歪扭扭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盯着纠缠的云朵不放。
地板被不知是泡沫还是其他什么的东西垫得层峦叠嶂,营造出了几个低缓的矮坡,上面扎实地铺着仿真的细碎草坪。
草坪本就柔软有弹性不易受伤,面前这些好似经过加工,即使是婴幼儿在上面随意打滚也不会伤及毫毛。
房间的窗户留了一丝细缝,清凉的夜风从窄口中挤入,划过几盆樱桃树、草莓苗、某人专门为了吃葡萄架设的迷你庭院,施工到一半的人工湖,绕了一大圈后终于晃晃悠悠地来到了屋内最显眼的地方。
在房间正中央最显眼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由大小不一的碎石堆积而成的圆台型矮坡。像是从《[哔]鼠的故事》剧组偷来的手工石子台面上放着一个巨大的娃屋。
这时月亮刚好划破了云层的桎梏,骤然泼洒出的月光如丝线般洒落其上。
娃娃屋的第二层睡着一个穿着白兔睡衣的巴掌大的男人。
此时的天气还很炎热,没有合适睡衣又不被允许裸睡的虎杖此时正侧脸俯卧在床上。
男人烟粉色的细软发丝不长却紧密,与枕头接触部位的头发被蹭成了伞形,让人莫名联想到肥啾的短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