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對她的暴怒無動於衷,繼續道:「另外,做為元老的那幾個人現在一直在找那兩樣東西。到時目前為止,他們似乎都沒弄到一點實際的線索。」
「哼!他們以為夏萱是那麼容易讓他們得到便宜的嗎?若不是被那個男人提前下手了,他們以為夏萱會讓他們活到今天麼。但是沒有那兩樣東西,李君蘭還不敢做的太過放肆。先不說這個,金銘,夏萱生前說過把東海遊樂場和一想緣大酒店賣掉的錢捐贈給一些西南貧困地區的孩子。這件事辦得怎麼樣了,現在是什麼情況?」
眼鏡男子也正是金銘,又轉身在公文包里翻出一份資料,邊打開仔細的查看邊道:「遊樂園以兩個億賣給了郝氏集團,一想緣賣了兩千萬。目前這兩筆錢都已經撥了出去,但是還沒來得及實行轉換物質和建設住宅。不過,夏爺很看重這件事。早就起好了緊急交接的原件協議,在她如果在這個藍圖完成期間,如果她本人出現了意外無法擔任法律責任人時將由你一人來接續。」
王子離喝了口已經冷卻的咖啡冷靜了下情緒,才道:「有協議?她自己已經簽名了?給我看看。」
「是的,協議上說夏爺她本人如果出現死亡或者失蹤無法擔當法律責任時,三個月後將由王子離你來繼續承擔,如果你拒絕的話那麼這項藍圖就會被制止,然後這兩筆錢將捐給國家慈善機構。」男子邊說邊把協議的重點指給她看。
三人商量到最後,金銘把東西都收起來。這時他看著王子離,臉上職業性的笑容已經不見。用手推了推眼鏡道:「子離,我總覺得。夏爺最後的死,並不是陳水昌的人做的。」
王子離神情一愣,眼中閃過一抹悽然,隨後便是滿眼厲色的看著金銘:「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金銘嘆了口氣搖了搖頭:「沒有。但我看得出來,陳水昌並沒有說謊,也不屑說謊。以他的立場和做事風格,如果真的是他動的手,當然也不會怕別人知道是他幹的了,他雖然和夏爺不對數,但至少作風還是光明正大的。」
王子離聞言,沉默的微微垂下了眼瞼,一會立即抬起,雙手緊握成拳的道:「你說的不錯。陳水昌那個男人雖然行事手段狠辣,但是作風卻非常高調,從不做任何掩飾。」
金銘贊同的點了點頭。因為夏萱和陳水昌相鬥了好幾年,做為夏萱的好友以及心腹的她們。自然對陳水昌這個人並不陌生。畢竟善於做鬥爭的人,都知道一個道理叫知自知彼,百戰百勝。
所以有時間往往對自己最熟悉的人,就是自己的對手或者敵人。
夏萱在發呆中喝完了一杯咖啡,才回過神來發現這裡竟然是以前經常來的喝咖啡的地方。扭頭看了看窗外的熟悉的夜間景色,不僅感到有些傷感,現在已經的事人非了。雖然才過去幾個月,這裡的設施依舊沒變,但是人都已經變了。服務員也換了,而陪自己喝咖啡的也不是以前那些人了。唯一不變的,就是她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坐這個位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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