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清順手接住她甩上來的一頭繩子,兩條修長的雙腿一措。一前一後的分開,用一個側身馬步把夏萱從下面往上拉。
夏萱把繩子丟了一頭給他後,手掌順著繩子這一頭轉了兩下。圈著繩頭套緊在手掌上。然後在郝清用力的把她往上拉的時候,她才用腳蹬在土牆上往上一攀。
有人幫忙,爬上了這兩米高的土牆就沒費多少力了。
上面後,兩人一犬立即就離開了原地。
夏萱這才小聲問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郝清從身後的隨身包里掏出了一瓶礦泉水,控開蓋子遞給她。同時說道:「知道你這次有危險,就來了。」
夏萱接過水瓶,喝了一口。清涼的水流衝過干喝的喉嚨,讓她瞬間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了。
忍不住又多喝了一口。
聽到郝清的話,她淡淡的掃了一眼。又看了看跟在自己腳邊的黑耳,默默的在心裡道一句多管閒事,嘴上卻沒有說話。
兩人繼續往下流的方向走。
見她沒說話,郝清又問了一句:「那些是什麼人?」
夏萱邊走邊掃了他一眼,面無表情的道:「你既然知道我有危險,卻不知道那些人的來歷嗎?」
沒搞清楚情況,就跑來她這邊。竟然帶把黑耳也帶過來,是過來給她添亂的嗎?
郝清似乎看出了夏萱眼神里的意思,很無辜的說道:「你是怪我把黑耳帶來這麼危險的地方嗎?難道不是你把這條狗丟給我的?它不吃別人給的東西,自動餵食品里的狗糧也不肯吃。我如果一個人過來,那它不在家餓死嗎?」
聽到郝清說到自己的名字,黑耳扭頭看了他一眼。
郝清也看了看它,才繼續說道:「再說了,如果不是它找過來。我哪裡有那麼快找到你?你看看你,都這副樣子了。你以為你還能堅持多久?」
說著他冷冷的掃了一眼夏萱手臂上被綁著的傷口,扎在傷口上的布條已經被血全部浸染成了紅色。
夏萱也冷冷的回掃了他一眼,她自己的情況自己她當然知道。根本用不著這個人來操心好嗎?
但是郝清對她這種漸漸變得理所當然的在乎,還是讓她心裡特別不舒服。
他對她的這些在乎,從頭到尾都是因為以前的自己。而並不是現在的她。
而且她已經跟他說白了,但是這個人卻一副沒有聽明白的樣子。依然自以為是的把自己當成以前那個夏爺!
夏萱突然覺得,這小子的執著有些偏執了。認死理就不知道轉彎的那種!
她把心裡的念頭掃開,現在並不是想這些的時候。看了看周圍,除了自己兩人還有一隻狗。就是各種草木樹藤,而且折騰了這麼久。太陽都已經升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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