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回来伺候你,连若不给他,反手和他过了两招,还不忘气喘吁吁地嘲讽他,你们琴瑟和鸣,你侬我侬,我怎么舍得拆散!
不要胡说,我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
任清欢有点生气了,但手上一直让着他,只许他在自己怀里打转,怎么都挣不脱。
阿茹那的事是你说对了,我的错,他右手轻轻一推,就借力吧连若推倒在自己怀里,凑在连若耳边说,我给你赔个不是,别生气啦,好不好?
连若紧贴着他,又过了两招,才发现他在糊弄自己。
是哦,他好强的。
连若扁扁嘴,又赌气不动,也不说话了。
但是道过歉还是不一样,至少连若离家出走时是因为阿茹那生的气,现在既然一方道歉了,他就有理由跟着回去,只是仍然不情不愿,推推搡搡的。
任清欢也不知道怎么哄他,只好把他连拉带拽的,一起去雇了一架马车,再把人抬到车上去。
这一路引起的围观自不必说,只是魔修惯例,欺软怕硬,全都挑着连若议论。
这连小猫怎么又来了仙都,还要任公子亲自来抓他回去?
还仗着他是合欢宗的人呢吧,这次任公子必然要处置他了。
现在连家无主,江芷兮以他为借口处置了连良,以后五城就要改姓江,他却被人拿捏在手里,这等纨绔,真是我我见犹怜啊!
?不应该是我辈耻辱??
凑近了一看,确实是好看。
人家天生炉鼎,能不好看?哈哈哈,可惜是空有外表的废物点心罢了。
任清欢随手掷出几支飞镖,才让围观者住了嘴,又把连若扶上马车。
你现在不能骑马,颠动
他坐在连若身旁,解释了一半就不说了。
但连若能听不明白吗?
又是怕伤到孩子是吧?这个混蛋!连若现在根本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就憋着一口气想同他较劲呢。
你给我看清楚,我告诉过你我是男的!连若用右手食指指着自己,圆眼睛气势汹汹地瞪着他,本、公、子,是男的!
任清欢无奈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他的手指。
嗯,知道你是小公猫,他揽住连若的腰,把他抱道自己腿上坐着,往下瞟了一眼,轻声说,我已经亲眼看过了。
他温柔的样子,连若根本无法抵抗。
不、不许动手动脚,连若按住他凑近的唇,不让他亲亲,自己却忍不住搂住他的脖子,抚摸他颈后的肌肤,没什么底气地说,你不要以为我就非你不可,我是来找颜子衿的。
别提他,任清欢有点不耐烦,埋头在他脖子边上吸了一口,又亲了亲,我想你了。
几天没见,就想到全身都不舒服。
如果说之前,任清欢是觉得两个人发展得太快,想暂时停下来想一想清楚,那么现在他的感觉就是,这一阶段已经在他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就过去了。
他们确确实实,已经是夫妻了。
其实连若说的也有道理,他能想通也不能说和孩子没有关系。
孩子意味着一个阶段,在这个阶段里,他们虽然没有察觉,但其实两个早已真正组成了一个家庭,两个人也都应该成熟了。
他想直面被自己压抑的感情,放下过去那些错误,和连若一起走向新的阶段。
连若当然不想接受他的说法,但又被他说的全身发热起来,只能哼了一声,软在他怀里。
他也想他了。
不只是分开的这么多天,还要算上之前在一起的时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亲热过了。
所以小猫一被他靠近就心里痒痒的,想亲亲摸摸。
任清欢也解开他的衣襟,摸了摸他的腰腹,另一手拽住他的手腕。
唔连若软了,眼含春水看着他,微启双唇,师兄
任清欢却只是摸着他的脉搏,疑惑道:已经四五个月大了,怎么会不显怀呢?
连若:你果然还是只想着孩子!
他恼羞成怒地推了一下师兄,没推动。
你和孩子一样重要,懂吗?任清欢看出他的状态,不禁偷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所以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忍一忍,乖。
连若羞耻得脸颊滚烫,却推不开他。
被看见了。
自己这副模样都被他看光了,可是他却没反应。
我讨厌你,连若羞得眼角流出一滴眼泪,口不择言,你就只知道欺负我。
看着我,任清欢捏住他的脸颊,不许说气话。
连若用雾蒙蒙的猫猫眼瞪着他,毫不畏惧。
不许生气,知道吗?任清欢眯起眼睛,重申重点,生气会对你身体不好。
连若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他窝在任清欢怀里,转过头躲开亲吻,恹恹地抬手挑开马车窗。
我饿了,他转移话题道,你去买吃的给我。
任清欢正愁不知怎么哄他,连忙让车夫停下,下车给他买了点路边热腾腾的甜豆花。
再上车时,连若呆坐在一堆缠绕的红线中,震惊地说:这、这是什么?
任清欢脸色阴沉下来,把碗递给他:吃。
连若最怕师兄凶他,又理亏,只好自己端过碗,拿起小勺一口一口吃着。
还想跑?任清欢冷笑地收起红线,你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信用了,以后未经我的允许,哪里也不能去。
你、你不能这样?你凭什么?连若呆住,嘴里的豆花顿时就都不甜了,还差点傻傻地流出来,这不公平!这到底是什么?
任清欢看着他,忽然低声笑了起来,与他挨着额头,道:傻猫,这是我们两个的玲珑儿。
连若瞬间脸红到了脖子,不敢抬眼看他,别开头,嗫嚅道:到底是什么呀
一样法器,是飞鸿踏雪阁的岑大人送我的,任清欢抬起手,红线在他之间团成一个小绣球儿,她说可以用这个把你拴住,但是那时我还很相信你,以为我用不到。
连若张大嘴巴:她怎么可以这样!
任清欢凑上去亲了一口:因为你缺乏管教。
连若用额头撞他:本公子才不要跟在你旁边,被你侮辱虐待!
我哪里有侮辱虐待你?任清欢奇道,帮他揉了揉额头,我说你有了身孕,是真的,颜
连若又抓住了他的把柄:颜子佩?你这些天和她混在一起?
师妹,任清欢认真地看着他说,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要我怎么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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