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問:“阮阮,你劃這個幹嘛?”
姜阮看著那個被圈起來的日期,神情嚴肅,“因為在那天,我要做一件大事,每天劃掉一個數字,就會提醒我離那天更近一天。”
嗯?
藍昳:“你要做什麼事?”
姜阮想到什麼,溫柔地笑了笑,“以後再告訴昳昳。”
“行吧。”
藍昳實在撐不住了,跟姜阮說了一聲就躺床上去了。
明明他才是十八歲,精力旺盛的年紀,卻被二十八歲的大叔做到了腎虛。
真是丟人。
等恢復精力,他要是不把這個面子掙回來,他跟姜贏姓。
然後姜阮發現,藍昳不在學校和宿舍的時間多了。
他最近課程和作業多,所以大多數時間都待在學校,以前念叨他重色輕友的人如今也成了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
而且他發現昳昳每次出去都會很晚才回來,還心情很好的模樣。
重重跡象在腦子裡轉了一圈,姜阮得出了結論:“昳昳,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正在喝水的藍昳被這句話嚇得直接嗆到了,立刻否認道:“怎麼可能,我沒談。”
姜阮把他這段時間反常的行為一一例舉,眼神仿佛在說,我已經知道了,你就別狡辯了。
藍昳有口難言,他的確沒有談戀愛,他是去約ꔷ炮去了。
但這個肯定是不能說的。
而且最近因為他每次做完就走,連點溫存的時間都不留,活像拔器無情的人,某人已經暗暗抗議了好久。
為什麼說是暗暗呢,因為自從有一次某人挽留他不成,之後的愛像是不需要時間生產一樣,灌得他都溢出來了。
每每都讓他丟臉的求饒。
所以現在不止姜阮想搬出去,藍昳也想搬了。
實在是那個狗男人太變態了。
他怕會被他做死在床上。
藍昳堅持狡辯道:“我真沒談,我最近出去是跟別人談了一個合作,工作去了。”
一個合作:炮ꔷ友協議。
工作:上ꔷ床。
所以,他不算說謊。
在比較心理強度這方面,姜阮永遠也比不過藍昳,意料之內他敗下陣來,覺得他真是談合作去了。
因為藍昳是獨生子,他要繼承他家的產業。所以讀的是金融,不過......
“昳昳你才大一,叔叔就已經要你出去鍛鍊了嗎?”
藍昳毫無心理負擔地點頭,“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