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鹤挑了挑眉毛,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凌萧,你这句话问的可真有意思,我的廉耻恐怕要跟你挂钩吧,要不是你当初在我的酒里面下药,我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么一副不知廉耻的样子?”
“还有,我们两个人现在还没有完婚,你也不是我名正言顺的丈夫,所以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如果你觉得看我不顺眼,那你可以太医院要一碗堕胎药,把我肚子里的孽种给打了呀。”
凌萧死死地盯着宁鹤,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从她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作为这个孩子的母亲,就算自己不是她所满意的父亲,难道她不应该顾忌这个孩子吗?
“清河,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呢?难道在你的心里,这个孩子就不是你的孩子了吗?”
“凌萧,这个孩子确实是我的孩子,这一点肯定是毋庸置疑的,毕竟他现在在我的肚子里面,但是你要清楚,我也有权利决定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换句话来说,如果我不喜欢你,不想要跟你在一起,我大可以直接换掉你,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凌萧难以致信的往后退了几步,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认识的宁鹤居然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凌萧,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但只要我们两个人还没有成婚,我还没有正式嫁到你们丞相府去,那我们两个人之间一丁点的关系都没有,我希望你能知道这件事情。”
宁鹤说完了这番话之后,就直接拉着秦羽炔离开了,天一分钟都不想在这种家伙的面前多待。
凌萧愣愣地站在原地,感觉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毫无疑问的就是秦羽炔。
自己必须要趁着今天把秦羽炔除掉,否则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就算真的有一个孩子在宁鹤的肚子里面,天也照样会做出让孩子认贼作父这种事情。
更何况现在就像宁鹤说的,这个"孩子’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无非就是自己维持出来的一个表象而已,而这种虚假的东西,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消失的。
宁成婴看着他们两个人走了过去,非常开心的笑了起来。
“羽炔,今天要不要跟我比一场,比一比我们两个人谁射的猎物多一些?”
秦羽炔虽然很愿意跟宁成婴比试,但是他觉得今天自己还是不要太过出风头比较好一些,毕竟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家伙,随时随地的在自己的身后盯着呢。
“王爷,今天我就不跟您鄙视了,毕竟有一些人随时都有可能来找我的麻烦,我怕我到时候应付不过来,这万一再不小心让不该受伤的人受伤了,恐怕就连我们御史府也会牵扯进去吧。”
宁成婴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走过去在秦羽炔的肩膀上拍了拍,让他放心。
“这周为本王已经派人检查过了,你放心就好,绝对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的,今天你只需要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