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平時很少給他打電話,基本都是微信聯絡,除非有什麼重要事情。
林叢郁停頓了一下,隨後皺眉離開,他接起了電話,而在他離開的那一瞬,沈望則被什麼東西猛地按在了大樹的樹幹上。
他動彈不得,但不代表他不會生氣。
「草!」
泥人還有三分血氣呢,這狗東西真當他沒脾氣?
傅厭承認,他酸了,一想到沈望會與林叢郁那種人有瓜葛,就恨不得將林叢郁碎屍萬段!
「望望,告訴我,你跟他,有過聯繫嗎?」
貪婪之色幾乎要溢出眼睛,而現實是,沈望也的確看清了眼前的黑霧,只是臉還是照舊看不太清。
他氣瘋了,剛想罵人,就聽傅厭幽幽道:「望望,騙我,是會被我發現的。」
「我騙你?」
「我他嗎都不記得他了!」
「你這個瘋子,你要有病,就趕緊去投胎!不會投胎,老子出錢請道士送你投胎!」
沈望破口大罵,不過與說出來的話相比,他還是客氣了。
因為在內心,他已經罵道:老子讓道士送你去十八層地獄啊!
至於害他承受無妄之災的林叢郁,他也沒放過。
一頓瘋狂輸出,沈望都準備好與這惡鬼撕破臉了,誰知下一秒,他居然笑了!
低沉地嗓音帶著幾分陰氣,在這炎炎夏日,倒是極為涼爽舒適。
不過沈望還氣著呢。
「你他嗎笑個屁啊!」
傅厭,「望望,我很高興。」
高興他沒騙人,高興他與那什麼林叢郁,沒任何瓜葛。
沈望白眼都快翻出天際了,手一用力,將人推開了。
當然,傅厭也是順勢而為,他方才惹他生氣了,那麼,作為一名紳士,自然是要道歉的。
「望望,我道歉。」
沈望冷笑,「遲來的歉意,草都不如。」
他越是耍小脾氣,傅厭就越覺得他可愛,特別是那雙杏眼,如貓兒一般,看得人忍不住想逗上一逗。
「那……給你一次使喚我的機會,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會回應你。」
沈望還是冷笑,他稀罕這種道歉?
呸!
「滾開,現在離我遠一點。」
傅厭,「望望,除了這個。」
除了這個,沈望也沒其他願望了。
他氣呼呼地掉頭想走,只是路過傅厭時,脖子上的創口貼,突然就被扯了下來。
傅厭動作很快,他看著對方脖子上的咬痕,眸色黯了黯。
這個牙印,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代表著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