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一種可能,我本來是想扎手的。」
沈望,「扎手你怎麼扎到臉上去了?哦,我知道了,傅先生你身體還沒康復,所以手抖了,對不對?」
傅厭深深地閉上了眼睛,連解釋都覺得多餘了。
沈望卻覺得自己猜對了,「手抖了,你找我啊,我幫你扎。」說完,他還非常貼心,一把拔除傅厭臉上的銀針。
「扎哪裡?」
他興奮地說著,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的事兒。
傅厭哪還敢讓他玩,這要是再扎歪,他都不敢相信,他會往哪裡扎。
「謝謝。」
話還沒說完,沈望就已經高興道:「不用謝,咱兩誰跟誰。」
傅厭,「……不用了,我自己來。」
沈望臉上的笑容,當時就有些凝固了,他見傅厭不信任自己,還有些著急了。
「傅先生,你不信任我?」
傅厭什麼都沒說,但那雙淡漠的眼睛,又像是什麼都說了。
信任?
他敢信任他?
要不是他是自己的妻子,這會兒,他絕對會讓保鏢把人丟出傅家別墅。
「沈先生,跨專業很難,你的專業,並不是醫學。」
傅厭說的十分委婉,隨後將他手裡的銀針奪了過來。
這一回,終於戳准位置了。
沈望看著他,有看了看自己指尖被銀針戳出來的小小血洞,頗是驚訝道:「咦?傅先生,你也吃撐了?」
放血只需要幾滴。
傅厭拔完針後,就一臉疲倦地靠在枕頭上。
是啊,他就是吃飽了撐得,非得手賤去逗他。
現在好了,自己也跟著一起遭殃。
「睡吧。」
他如此冷漠,沈望還能怎麼辦,只能躺下睡覺。
不過十分鐘後,他發現自己睡不著。
臥室的床很大,被子也很大,原本他並不想跟傅厭同床共枕的,但傅家夫婦給的實在太多。
又是遊艇,又是私人飛機,之前他一直沒去拿的鑰匙,晚上也被他們送了過來。
「傅先生,你睡著了嗎?」
傅厭哪裡睡得著,就戳針之前,小混蛋還捏著他某處不放,到現在,他還精神著呢。
之所以找藉口,趕人去睡覺,純粹是為了他好。
結果……他還不知死活的撩撥自己!
「沈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沈望,「傅先生,我就是好奇,你還能站起來嗎?」
傅厭這會兒的注意力,全都在某一處,他聽到沈望這樣問,下意識以為,他問的就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