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客人,我們這匹馬,它的名字叫威武。」
沈望:……
工作人員,「客人,需要我幫忙牽住它,讓您上來嗎?」
工作人員的服務非常好,就差跪下給沈望服務了,但是,沈望一點都不需要。
再看顧斐然騎得,黑色的馬駒,高大威武,再看自己的馬,就跟未成年似的。
他嘴角微扯,下一秒,就把已經騎在馬上的顧斐然給揪了下來。
「你的馬非常漂亮,現在,它是我的了。」
因為騎馬,兩人都穿上了騎馬服,顧斐然英姿颯爽,騎在馬上,像個古歐洲貴族騎士,因為太過耀眼,周圍都有其他女士向他拋媚眼了。
顧斐然非常享受這種萬眾矚目,忍不住對著其他人飛吻。
然後,他就被拽了下來。
「哎哎哎,沈兄,你幹嘛?」
沈望冷笑,將人拽下來之後,就一步跨了上去。
他本想帥氣上馬,結果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身體,修長又筆直的大長腿跨上去的那一秒,使用過度的腿,激的他差點哭出來。
那一瞬,眼裡都沁出了一絲水霧。
顧斐然莫名,「不是,你要這匹馬就給你,你別哭啊,回頭傅厭那傢伙看到,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沈望嘴硬,「呵,你眼花了,誰哭了?」
顧斐然一個人精,哪猜不到,立刻點頭,「是是是,我老眼昏花,您沈少怎麼會哭。」
騎馬還是非常暢快地,雖說沈望的腿有些不適,但迎風狂奔的快樂,還是非常爽的,直到馬場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沈望與顧斐然都慢慢停了下來。
顧斐然看著來人,嗤了一聲,「喲,沈少,這不是你的舊友嗎?」
A市的上流圈,分成好幾個小圈子。
傅厭與顧斐然這一圈,算頂級豪門,謝家也不弱,但與傅家還有顧家相比,還是稍稍遜色了一點,但也只是遜色一點,與從前的沈家相比,還是不一樣的。
當初的沈家,只能算暴發戶,暴發戶出身,又破產收場,一度是他們圈子裡的笑話。
不過沈望的臉實在明艷,沒人能拒絕他的加入,也因此,沈望以前是有很多朋友的,雖然都是些狐朋狗友。
這些人,都以謝淮為主,而當初的沈望,又與謝淮關係最佳,因此,借著謝淮的關係,沒人敢得罪沈望,直到沈家突然破產。
顧斐然也聽說過兩人的關係,見謝淮過來,忍不住冷嘲熱諷。
謝淮連騎馬服都沒換上,像是剛從辦公室里跑出來的一樣,西裝革履,就連腳下都穿著皮鞋。
顧斐然瞧不上謝淮,謝家不弱,但謝淮是個標準的瘋子。
「顧斐然。」謝淮面無表情地掃了他一眼,陽光的照射下,謝淮眼尾閃過些許戾氣,他聽出顧斐然對他的譏諷,卻沒多言,只回過頭,看向沈望,「望望,我是來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