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咽了咽口水,「谷家那邊,有什麼消息?」
保鏢沒敢說,他壓根就沒聯繫到觀主,只道:「接電話的是觀主的兒子,他說他父親正在閉關,誰的電話也不接,問我們有什麼事嗎?」
謝淮不知道谷燦烈那個二貨,也不知道之前谷燦烈在林叢郁那邊做了什麼,連忙道:「把電話給我!」
保鏢聞言,急忙將電話遞了過去。
謝淮抓著手機,就跟抓著什麼救命稻草似的,「大師!」
谷燦烈突然被喊大師,立刻端起范兒,「在呢,你有什麼事嗎?」
謝淮,「有沒有一種可能,一個人,能被另外一個附身。」
谷燦烈:……
謝淮,「然後,靠近他的那個人,會變得倒霉,會接連出事。」
谷燦烈沉默了。
後面的這些話,他越聽越覺得有那麼一點耳熟。
「還有呢?」
謝淮,「他會不會吸我精血,就跟……就跟那種電影裡的妖怪似的。」
這話一出,谷燦烈就確認,耳熟什麼的,是他的錯覺,分明是這傢伙病入膏肓!
「這位道友,封建迷信要不得,你說的這些,只存在電影裡。」
謝淮卻不信,「那上次,你怎麼……等等,所以從頭到尾,壓根不是沈望身邊有惡靈,是他本人,他才是那個惡靈!」
一聽到沈望這個名字,谷燦烈耳朵都豎了起來。
他就知道,他的沈望大兄弟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噶,果然,果然是有陰邪小人將他給藏起來了!
谷燦烈忍著心中的激動,佯裝淡定,「這位道友,你細說。」
謝淮就將今天的倒霉事全都說了一遍,越說越心驚,越說越害怕,只是一抬頭看向沈望,那漂亮的容貌,水汪汪的大眼睛,他又做不到把人放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於是,他咬了咬牙,「有什麼辦法,我又不會有事,又能將人留在身邊。」
谷燦烈,「這個是大事,得容我想一想。」
謝淮被谷燦烈一頓忽悠,這才稍稍安心了一點。
至於一旁的心理醫生,已經在一旁的病歷上寫道:有精神分裂的可能。
***
拜這倒霉體質,謝淮都不敢輕易靠近沈望,可饒是如此,一天的時間,他也是接連倒霉。
等傅家舉行葬禮,謝淮帶著人過去時,他已經坐在輪椅上,滿身傷痕。
沈望身著黑色高定西裝,從頭到尾,包裹的嚴嚴實實。
又是鴨舌帽,又是口罩,還有墨鏡。
謝淮一開始還想高調出場,氣一氣傅厭,如今學乖了,只對外宣稱,這是他的私人助理。
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葬禮上時,周圍全是長槍短炮的媒體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