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陌生,但還是那個人,所以越棠毫不猶豫的衝上去,一躍就熟練的掛人身上,雙手摟著墨沉淵的脖子笑嘻嘻往他臉上吧唧一口。
什麼?一把年紀了能不能穩重點?
自從有了一個把他往天上寵的對象,穩重這個詞就跟越棠沒多少關係了。
再說了,他這個年紀怎麼了?跟墨沉淵比起來不還是個寶寶麼。
墨沉淵一手托著他的腿,一手摟著他的腰,眼角眉梢暈開柔和的笑意,輕輕鬆鬆抱著他往屋內走。
「回來怎麼沒提前給我發個消息。」越棠既是抱怨又是撒嬌,「我可以去接你啊。」
墨沉淵沉聲道:「給你個驚喜。」
越棠哼哼兩聲,昂起下巴板著臉,強裝一臉冷酷的說:「別以為說好話我就會放過你。上次你跑得太快了,還有很多我沒來得及問呢,現在給我老實交代!」
「可以。」墨沉淵面不改色,只是腳下一轉,抱著人改為上樓往主臥去。
越棠一臉嚴肅:「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
「在此之前,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墨沉淵將他放在柔軟寬大的床鋪上,抬抬手指放出一張投影,上面是越棠精挑細選出來的魅惑鋼管舞兔。
越棠:哦豁!
墨沉淵微眯著眼,神色看不出喜怒:「我只知道你以前經常混酒吧夜場蹦迪,沒見你跳過鋼管舞啊,什麼時候學的?」
越棠縮了縮脖子,有點慫的說:「沒、沒學,看過幾次就會了。」
「哦。」墨沉淵挑眉,似笑非笑的說,「那你學習能力挺好的。」
越棠訕笑,不敢說話。
作死作得飛起的人是他,直面罪證時慫得一批的人還是他。
墨沉淵哼笑一聲,道:「既然都學會了,那也別浪費了你的才能。來,跳一個給我看看。」
越棠:「……」
救命,老攻突然鬼畜了腫麼辦?
越棠抬手勾著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的說:「老攻我錯了,我突然想起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現在我忘光了不會了。」
「可以再學一次。」墨沉淵順著他的力道慢慢往下靠,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需要我幫你找教程嗎?」
越棠:「……老攻我跟你說,我已經跟這個世界的主角接觸過了,他還答應給我們做兩個獸形小雕像,你記得把照片給我。」
「行。」墨沉淵答應得很快,但他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那鋼管舞……」
越棠一哽,飛快地截斷他的話:「逃生直播我看了,那些人都沒有你帥,老公你是最棒的!」
「嗯。」墨沉淵唇角微掀,「那鋼管……」
越棠:「老攻,我覺得家裡的鮮花投影雖然漂亮,但是沒有真花鮮活。我想看真花,你去花園裡挑一朵真的放在花瓶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