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父親在這點上倒是挺像的。」
以默笑了,給了牧澤宇這樣的評價。
雖然說牧野是被以默所救的,但其實他的內心在最開始未必對以默的做法是全盤認定的。
但是牧野卻看得很開。
「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嘛。」
一把年紀的老人家這般腆著臉說道:「而且從結果看來,女王陛下的很多做法都是深謀遠慮,是我太過狹隘了才對。」
有自己的想法和堅持,但是發現無法實現的時候卻也會直截了當地接受,不會有太多的糾結。
「牧澤宇,你做了聰明的事情。」
以默用手輕輕地點在了牧澤宇的頭上。
牧澤宇這邊處理妥當,那麼也就只剩下秦離了。
看向那邊正打得難分難捨得兩位,其實以默是有些好奇的,好奇這兩位設定中的武力值天花板和智力天花板真拼了個你死我活到底會是怎樣的結果。
畢竟現在這場戰鬥看起來實在是挺有看頭的。
「但畢竟現在是需要人才的建設階段,為了自己的一時興趣就把寶貴的財產給打壞了那可就糟糕了。」
想到這裡,以默便伸出了手。
瑩白色的光芒像是活物一樣纏繞而上,將黑色的迷霧包裹其中。
而以默動手的時機,恰恰好又卡在了秦離的黑霧要給楚辭歸的臉上狠狠地來上一下的時候。
這下子要是砸實了,楚辭歸的半個腦袋都得沒掉。
這可不行。
黑霧被包裹住,幾乎就像是有情緒的活物一般委屈地縮在了一起。
而秦離的眼睛更是直接紅了,他喃喃地開口:「以默……」
秦離記得以默的異能,曾經這異能和他並肩作戰,而上一次接觸的時候更是奮不顧身地保護了他。
可是現在,這柔和的白光卻是不容抗拒地捆住了他,將他一寸一寸地壓倒在了地上。
他看著以默,那模樣簡直就像極了一隻被拋棄的小狗,慌張又無措。
「既然決定與陛下為敵了,現在就沒有必要做出這副姿態來吧。」
楚辭歸看不過眼,直接出聲了:「畢竟要來刺殺陛下是你自己決定的,這會兒被抓住了難道就這樣就想懇求陛下開恩嗎?」
這話擺明了就是挑撥,在場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所謂的刺殺不過就是這兩位能來見以默的幌子而已。
畢竟哪怕沒有以默的異能的控制力,現在秦離和牧澤宇聯手想要擊殺以默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就算能殺,問題也是解決不掉的。
楚辭歸刻意這麼說,就是在儘量劃清秦離和以默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