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以默現如今展現出了些醫毒之術,但這些東西在一個弱女子身上能有多強呢?
「以默, 你別逼我。」找準時機,趙庭輝驟然出手,攥住了以默的手腕巧勁一捏。
銀針掉落,趙庭輝順勢抓住了以默的兩隻手,在她的耳畔開口:「你別逼我讓你後半輩子都只能呆在床上。」
這話趙庭輝說得曖昧又煽情,但是其中的威脅意味卻依舊不言而喻。
他可以給她自由,卻也可以叫她做籠中鳥。
以默卻只是笑了:「到底是誰在異想天開,你等著看就是了。」
以默說的等著看,向來都是應驗得很快的。
當各地的莊子商鋪傳來消息的時候,趙老夫人一時之間甚至都沒有明白他們的意思。
「什麼叫做帳簿突然之間失蹤了?」
「就是突然不見了,原本都好好地放在帳房裡的。」管家囁嚅著這麼說,「就連放在我們庫房裡的帳簿也就在昨夜消失了。」
「月末就要結帳了,現如今這個情況可怎麼辦啊。」
管家六神無主地請示著老夫人,眼中甚至有還未消去的恐懼。
畢竟帳簿可不是什么小東西,勇平侯府的底蘊相當深厚,換算成帳簿更是能堆滿半個庫房,一夜之間不翼而飛實在是件叫人不寒而慄的事情。
趙老夫人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有些頭疼:「去請默姑娘來存源堂。」
這是以默被趙庭輝抓回來之後,第一次見趙老夫人。
她自然是早料到了會有現如今的情況,悠遊自在地坐到了一邊,端了小丫頭奉上來的茶喝了口:「老夫人,您食言了。」
以默的話說得是有些遺憾的。
畢竟她確實很欣賞趙老夫人這種在古代這個時期依舊能夠被封為「巾幗」的人物。
但很可惜,在這件事情上,在明知她跟趙庭輝糾纏不會有結果的情況下,很明顯趙老夫人還是選擇了順著趙庭輝的意。
這句話,也算是坐實了帳簿失蹤是以默搞的鬼了。
趙老夫人這會兒張了張嘴,想問以默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但到底最後還只是嘆了口氣:「小丫頭,我已經老了。」
這句話是很明顯的示弱和讓步了,但以默卻並不買帳。
「您老了,但卻也沒到老糊塗要被小侯爺拿捏的程度。」
以默微微笑著,但這會兒的她卻實在沒有了往日的柔順恭儉:「老夫人,不是什麼好事都合該是你家占著的。」
「我說想要離開,您也同意了,就不該再透露給小侯爺能拿捏我的砝碼。」這話幾乎說得是鋒芒畢露了,「我與勇平侯府,原本合該是公平交易才是。」
「我想走,你們就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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