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談戀愛這件事不能紙上談兵。
不知虞景給阿竹餵了什麼,癱在地上的阿竹慢慢撐起了身體。
此時他已經變成了一個頭上長著貓耳,臉上生著細細的絨毛和貓鼻,衣擺下伸出長尾的貓少年。
他愣愣地看著自己生滿白色絨毛的手背,露出一個苦笑,跪在地上,朝凜凜磕了頭又轉向虞景。
「多謝公主殿下,多謝阿景,多虧了你。」
與此同時,其他人也跪倒在地,跪謝公主殿下,可他們明顯與虞景更為熟稔。
虞景到此時才說出了他入殿以來說的第一句話:「不必在意。」
他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交給流朱。
流朱似已輕車熟路,根本就不用他說用法,就給殿內的每個人都餵了一顆。
凜凜也被分到了一顆。
她捏著這枚淡青色的丹丸,疑惑,這不是先前虞景贈姑姑的香囊里裝的那枚嗎?
她如此想著,就從懷中掏出了那個香囊,順勢將這枚清丹也裝了進去,然後又鄭重地收回懷中。
而此時香囊的主人——虞景,目光不經意一滑,就落在那荷包上,微微一頓。
阿竹喚醒了阿清,兩人正低聲說著話,阿竹手上不停,小心地為阿清包紮著傷口。
「你怎麼那麼傻……下次不要這樣做了……」
凜凜無事可做,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阿竹頭頂的耳朵上——
她保證,她絕對不是故意的,是眼睛它有自己的想法。
即便變成了貓少年,阿竹也保留了人族的特徵,頭頂那一對貓耳,更是小巧可愛。
薄薄的,覆蓋了一層雪毛的貓耳,在燈下透著光,她甚至能看清耳廓上密布的血管。
身為酷愛擼貓的一族,凜凜當即就開始手癢。
十六歲的少年生的好顏色,如花似玉一般,雖不及虞景貌美,但也是萬里挑一的美人了。
見凜凜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阿竹當即羞紅了臉龐。
「公、公主殿下,您……您這麼看著奴……做什麼?」
凜凜當即收回了打量的視線,笑了笑,「本公主就覺得你這個耳朵吧,跟真的一樣。」
「是真的。」
阿竹說著,直接就跪地爬了過來,他仰起臉,羞澀地看著凜凜,帶著花紋的貓尾一搖一擺。
「公主殿下要不要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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