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抱著她的腳放在懷裡,又輕輕捏了一下,「溫香,軟玉,何況方才已經幫殿下擦拭過了。」
凜凜一笑,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唇印在他的喉結上。
她感覺他的喉結動了動,於是又掠過那裡順著下巴向上滑動,去尋他的唇。
輕輕吻了吻,「真好,有你真好。」
她今日穿的是一條細吊帶的奶白色珠光長裙,因為晨起時山間還有些涼,便在外面套了件簡單的針織開衫。
剛才的一番纏綿,小開衫早就半褪不褪了,直接露出吊帶長裙纖細的帶子。
胸口的肌膚白的發光,似乎也是動情了,泛著珍珠般的淺粉。
纖長的脖頸上早就出了一些薄汗,長發蜿蜒貼在上面,襯著頸窩間他方才吮出的淺紅印子,說不出的靡艷好看。
此刻,她正勾著他的脖子,對著他笑意盈盈,紅唇勾起,在他耳畔低聲發問:「想我嗎?」
虞景的目光越發幽深。
自她走後,他似乎便失去了身為男人,身為妖族的欲望。
他清心寡欲五年,看遍世間風月,良辰美景,卻從未因任何美色而動情過。
他以為他的七情六慾欲,早已隨著她的離開而消失了。
然而今日再見著她,才知何謂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迫切地想要通過與她最親密的方式來確認她對他的感覺。
他聞了,吻了,滿足了,確認了,心才慢慢放下。
沒有別人的氣味兒。
她一直都沒有別人。
她從始至終,都是屬於他的。
可僅僅是親吻,又怎能滿足他?
於是,他低下頭,在她耳邊,啞聲,「想,想要你……可以嗎?」
凜凜被這沙啞的音色和凌亂的氣流激的脖頸上泛起了小疙瘩,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是慢慢喘著氣,正準備閉眼接受他的愛撫之時,餘光瞟到了一旁的小推車。
她整個人頓時清醒了一大半。
對了,她還有個孩子。
孩子還在身邊。
「虞景……」凜凜推了他一把,猶豫著開口。
「嗯?」
「阿祈還在睡著,會不會吵醒他?」
「不會。」
虞景沒有抬頭,凜凜感覺他在用牙齒咬著她的肩帶往胳膊外側拉。
「他睡覺很老實。」
凜凜盯著熟睡的小狐狸,表示懷疑,可虞景已經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