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能喝,我還罰她什麼酒啊!」
話落,江臣煜陰陰沉沉地笑了笑,說:「沐同學啊!我這個人啊!很記仇的,反正咱們過去的那些恩恩怨怨你心裡也清楚,所以要麼你就喝,喝完咱們就算是一笑泯轉仇,要麼你就走,不過既然人走了,這生意,也就大可不必再談了。」
「談你媽!」
本就慪了一天的火,安姐這時直接就炸了。
什麼生意,什麼和氣生財,什麼爭一口氣,統統都被她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紅著眼睛抄起了那兩瓶酒,掄出去時,只想著要弄死那個姓江的王八蛋。
然後,她真的掄中了……
『咣』地一聲。
伏特加特製的玻璃瓶四碎五裂,跟著一起裂開的,還有江臣煜的腦袋瓜……血,和著烈酒瞬間迸了出來。
沐聽雪被濺了一臉……
而被砸的江臣煜甚至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他隨行的秘書尖叫起來,現場一片混亂。
「我……我殺人了?」
仿佛這時才反應過來,安姐的眼前血色一片,兩條腿也不受控制地軟了下去,若不是沐聽雪扶得緊,她可能站都站不起來。
反手,她緊緊抓著沐聽雪的手:「對不起啊聽雪,可是……我,我……」
「別慌!沒事的,他沒死……」
這種時候,無論對方傷的如何,她都不能再嚇安姐了。
沐聽雪強忍著對血腥味的不適,勉強扶了安姐到一邊坐下,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撥打了120。
救護車很快就來了,江臣煜被抬上救護車的同時,警車也來了。
是江臣煜的秘書報的警,警察一來便直接帶走了安姐。
沐聽雪強忍著胃部的痙攣跟上了車,卻還是在到警局時吐了個一踏糊塗……
她在現場,需要錄一下口供。
胡亂用水漱了下口後,她只來得及趕緊給安律也打了通電話。
沐聽雪剛剛錄完口供,安律也便趕來了警察局。可他人才剛到,便接了一個電話,接完臉色便是死一般的灰敗……
「怎麼了?」
沐聽雪心中一聲糟糕,直接問他:「是不是醫院那邊的消息?」
「姓江的傷的很重,有可能會成植物人。」
「什麼?」
冷汗,刷一下就滾了下來。
當時的情況她就在現場,一眼就知道江臣煜可能要不好,但,雖說那貨最後還是沒死成,可植物人和死了也沒啥多大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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