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角,一跳一跳的,有什麼東西似要破土而出,而那些最開始想一直不透的東西,這會兒仿佛全都擺到了明面上來。
封掣的聲音還在繼續,他接下來說的話全在沐聽雪的意料之中,卻又狠狠地刺痛了她。
「你應該想到了,那可不是什么正經的客戶,是人家故意弄來毀你們品牌的,因為事情一直解決不了,安綺婷才會尋求江臣煜這樣的合作商,只是沒想到,姓江的和你又有一段恩怨……」
怪不得安姐當時會說那樣的話……
怪不得她明知自己不喜應酬,卻還是打電話讓自己出來……
沐聽雪一陣自責,低聲喃喃:「是我害了安姐。」
封掣不喜歡她這種說法,擰了眉:「別什麼鍋都亂往身上背,這件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但也沒有那麼難解決,如果不是安綺婷衝動的這一酒瓶子亂砸下去的話……」
這個道理,誰都明白。
但不適合在這個時候說出來,顯得過於無情,所以沐聽雪冷冷一瞥他,直言:「你願意幫就幫,不願意幫也少說這種風涼話,安姐確實衝動了,但,誰遇上這種事情還能冷靜?那除非是沒有感情的機器。」
「……」
封掣閉上嘴,那一句『我遇上了這種事情就一定能冷靜』直接就卡在了喉嚨里,終於是沒機會再說出來了。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說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了,只不過今晚,實在有點不太想承認是怎麼回事?
「幫是要幫的,不過……」
好像是被她剛才的那話刺到了某根神經,封掣突然一本正經地問她:「我要是幫了你,怎麼謝我?」
她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一句『你就算是幫也是幫安姐,要謝也是她謝你,關我什麼事』還沒來得及說出口。
卻聽他突然來了一句:「怎麼?白嫖啊?」
「……」
白嫖什麼的,是封掣這種人能說得出口的話?
沐聽雪瞪大了眼,神智不清地想:他,這是在撩她嗎?
那天到最後,封掣後來又說了什麼,是怎麼離開的,沐聽雪一點也沒記住。
恍惚間,只記得他好像是對著自己笑了一下……
可睡了一夜後,再醒來卻又感覺連那個笑可能都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若不然,封掣怎麼會對自己笑?
坐在床上,沐聽雪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想讓自己清醒一點。
這時,安露婭的電話打了進來……
昨晚封掣就說了,安姐在做生意的方面是沒什麼天賦的,說她的公司能穩穩噹噹經營這麼多年,和她父母的蔭佑有很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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