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說完,哭得眼淚嘩嘩的,卻沒有一個人同情。
包括圓臉女學生都氣得想和她絕交……
最後,陸霖川還是給了錢,兩個小姑娘一人2500打到帳上,再給彈頭也打了五萬。
彈頭原本不要,陸霖川一指兩個小姑娘,說是讓他好好善後的費用。
彈頭明白過來,最後隨意推脫了兩句,也就順勢收了。
把兩個小姑娘交給彈頭處理後,陸霖川和祝符也得以脫身離開,兩人出了餐廳,祝符還在嘖嘖感嘆:「真沒想到,居然是這樣……」
他說完還好笑地講:「不過,那個陸昀川名字怎麼和你這麼像?跟失散多年的親兄弟似的……誒……你那是什麼表情?」
陸霖川明人不說暗話,直接道:「你猜對了的表情。」
「不是……」
這下輪到祝符要掉眼珠子了:「你……你別開玩笑,你不是……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嗎?」
「要不怎麼說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呢!」
陸霖川神情淡淡,說的仿佛是別人的事情那般隨意:「他父親當年為了攀龍附鳳拋棄了我媽,我媽死後我進了孤兒院,就這麼簡單……」
「好……好大一盆狗血。」
祝符唏噓一陣後,又問:「那你們相認了嗎?」
「有什麼好認的。」
陸霖川說:「人家大概連有我這麼一個哥哥都不知道……」
「這……」
這個世界的本質,原就如此殘酷,正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祝符也不再多問,只好兄弟般地拍了拍他的肩:「算了,不認就不認吧!你現在過得也挺好的。」
「我也這麼覺得……」
說罷,男人點了支煙,煩躁地換了個話題:「不聊這個了,問你點正經的,這事兒雖說已經處理好了,但沐總監的過去總歸是個定時炸彈,封董有提過要怎麼處理嗎?」
「搞死,搞殘!」祝符言簡意賅。
和陸霖川想的差不多,他不覺意外,只平靜道:「我覺得,那份手稿應該是關鍵,極有可能是個突破口,不過,我在國外可沒有什麼人脈,估計幫不上什麼忙了。」
「誰說你沒有啊!」
祝符說:「你弟弟,陸昀川大畫家,在國外留學多年……最合適的人選了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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