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城:你不是大食人吗?!不是说你们不如波斯人那么开放吗!
乌歧:泥知道我是大食人?
贺灵城愕然后退。
乌歧勉强为自己辩解:养猫实在是太贵了,我也妹有办法。
贺灵城:
李寒山:
李寒山不由便想起了那册子上不堪入目的画面。
谁能想到这东西竟然会是一贯看上去寡言少语的乌歧护法
乌歧护法。李寒山忽而跨前一步,满面认真同乌歧开了口,你的画工,真的是太差了。
贺灵城:
乌歧:
人是不可能扭成那样的。李寒山一点也没注意到贺灵城和乌歧二人古怪的目光,只是仍旧坦诚万分说道,你学过武,应当也有实践经验
乌歧干巴巴打断了李寒山的话:我妹有。
李寒山一怔:可你学过武
乌歧:行了,你不要再说了。
他转过头,像是李寒山一句话打击到了他脆弱的心,头也不回转头离去,只有李寒山还在原地,一脸茫然,挠了挠脑袋,说:我是不是不该说得那么直接其实他画画也还挺不错的。
贺灵城:
贺灵城深深吸了口气。
刚才他听李寒山提到情蛊,又说是江肃的报复,他已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不过此处闲杂人等颇多,他也不好细问,只好遣退身边几名魔教教众,让他们一并将孙蔺带到乌歧身边去,而后才转头看向李寒山,严肃询问:情蛊是怎么回事?
李寒山一时还下意识想要欺瞒,只是胡乱说道:就是那个苗疆人中了情蛊。
贺灵城:那你为何说是江少侠要报复他?
李寒山沉默片刻,忽而想起当初花时清给他的锦囊。
那时候他看锦囊中的内容,觉得有些难解,便来询问贺灵城应当如何才好,而贺灵城的确也对他有所帮助,在这魔教之中,李寒山觉得,至少贺灵城能成为他的感情解惑。
他最终还是开了口。
我觉得江肃生我的气了。李寒山低垂下头,小声说道,他要报复那人,是因为昨天我中了情蛊,我
他还是耐不住面上泛红,却同样愧疚不已,一时之间,全然不知自己究竟该要如何解释。
贺灵城:
贺灵城沉默片刻,伸手便去摸自己的钱袋,可他接连两三次也不曾成功将钱袋解开,最后颤手一把将钱袋扯下,整个塞进了李寒山的手里。
少主出息了!贺灵城感动不已,就当这是属下的份子钱。
李寒山:?
第75章 鱼塔山石窟
李寒山觉得贺灵城误会了。
给什么份子钱?江肃不还在生他的气吗?
他废了这么大的功夫,好容易才争取到一个让江肃原谅他的机会,这不还得好好把握,快些赶回去,保护好江肃,好让江肃原谅他。
而此刻,李寒山看着贺灵城诚恳的眼神,只能深深叹一口气,而后同贺灵城说道:贺副使,你误会了,我和他什么也没发生。
少主,你不是说中了情蛊,是我知道的那个情蛊吗?贺灵城蹙眉询问,就是中了之后就要发生点什么的那种情蛊?
李寒山点头:我是中了情蛊没有错,可是
中了情蛊都没成?!贺灵城目瞪口呆,少主,你到底怎么回事!
李寒山:我
贺灵城恨铁不成钢:那可是情蛊啊!这天底下最好的借口也莫过于此!
李寒山:可他会生气的。
少主可知道江湖人如何称呼我们圣教?贺灵城深吸了一口气,他们将我们称作是魔教,那便等同于说,少主您在江湖正道眼中,是十恶不赦的大魔头。
李寒山一怔:啊这样吗?
魔头还讲究什么浩然正气!贺灵城满脸无奈,少主,你为什么活得如此正派。
李寒山听了贺灵城的话,一时竟抑不住心中疑惑,也跟着一道陷入沉思,喃喃道:我也不正派吧
话说到此处,我一直觉得很奇怪。贺灵城微微一顿,那江少侠明明是正道中人,为何看起来比你我都像魔头。
李寒山:
李寒山仔细回忆江肃的一举一动,可在他眼中,他只觉得江肃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再说了,江肃还救过很多人呢,这样的江肃,又怎么能算是大魔头呢?
这分明是浑身浩然正气的正道好人!
贺灵城却仍旧叹气,满心感慨,碎碎念叨:我有时甚至觉得,他比教主还要可怕。
李寒山又在心中将谢则厉与江肃进行比对,他小时候总是受到父亲责骂,好像无论他怎么做父亲都不满意,可江肃不一样,江肃总觉得他做得很好,至少他认识江肃这么久,江肃一句话都没有骂过他。
不仅如此,父亲说他天赋极差,远比不得当年的谢无教主,而李寒山母亲那一系又正是谢家后人,谢则厉便说他给谢家丢尽了脸面,长久以往,李寒山便好似真觉得自己的武功实在是差极了,若不服下谢则厉为他准备的那些强行更改先天筋脉的药物,他便该是这圣教之中的耻辱。
而江肃却从不这样觉得。
不仅如此,江肃觉得他武功极高,已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高手,江肃还将他当做是至交好友,处处在他人面前维护他,若他受了半点委屈,哪怕他自己还来不及觉得有半点委屈或者不高兴,江肃也必然要站出来为他出头。
他想,江肃身为正道中人,却已在武林盟主面前出言维护他了,这么好的江肃,哪能算得上是魔头呢?
李寒山神色诚恳,认真反驳贺灵城的这句话。
他当然不是大魔头。李寒山说道,我觉得他是这天底下第一的大好人。
贺灵城:
贺灵城一时难言,至少在那一瞬,他觉得自己简直像是被这两人过于高调友情的击中了一般,莫名心中还有些说不出口的发酸羡慕。
只不过他也知道,人一旦中了情蛊,便再难控制自身行动,而若李寒山什么也没有做,那又何必担心江肃生气?
贺灵城觉得,李寒山一定是做了些什么,只不过他未曾到最后一步,因而事态还未到无可挽回的境地,却也足以令江肃觉得不高兴了。
不对,这还是很不对。
依照江肃那性格,若他人对他有所越矩,他只怕当场就要把那个人的头砍下来,若是做得再过分一点儿,很可能砍下来的还不止是对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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