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把髒髒包周蕪叼回窩
馳啟東揚起手臂,一巴掌落在了周蕪的臉上,周蕪本來身形消瘦,一時沒站穩,差點摔倒。
馳啟東的聲音冰冷頑固,如同一座大山壓在了周蕪的頭頂:「她生了我又怎麼樣?她是我父親的omega,生育後代本來就是她的責任。」
周蕪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感覺半張臉如同被火燒一般地刺疼,皮肉之下,連骨頭都在隱隱作痛。
手腳發軟,因為太過於生氣,大腦里一片空白,耳朵里竟然嗡嗡的響。
他怎麼也想不到,馳啟東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來,真是荒謬至極。
馳啟東的目光絲毫不掩飾他對於omega的輕視和不屑:「我馳啟東可沒你這樣你愚蠢無知的兒子,明明就應該是這些omega的支配者,卻可笑的同情起他們了,猶如貓哭耗子,真是可笑至極。
今日你就不必去老宅了,好好在家反省反省吧,最好能夠意識到你所犯的錯誤,我不需要婦人之仁的兒子。」
周蕪垂下的手緊緊握成拳頭,也冷著臉回敬了一句:「我本來也不想做你的兒子。」
說完周蕪轉身,朝著他自己的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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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嶂城,一橋兩岸。
一橋兩岸完全是嶂城老百姓叫出來的名,橋橫在了都江的一條支流上,聽說以前這裡架橋的時候並未取名,老百姓就以此稱呼著,後來念著念著,所有人都習慣了這個地名,以至於後來經濟發達後再修鋼鐵大橋的時候也沒重新再命名了。
空氣寒冷而濕潤,像團狀膠水的雲層凝固堆積在嶂城的上空,那是快要撐爆的積雨雲。
隨著時間一點點流逝,光線在越來越暗的天色里變得越來越虛弱,嶂城的城區里亮起了一盞盞喜慶的紅燈籠,萬家燈火倒映在都江的一條小支流中,煙花在城市上空相繼綻放。
城市裡熱戀的小情侶也紛紛的跑了出來,一起在江邊放煙花。
馳珝令人到處去找周蕪,他腦海里閃過的第一個地方就是周蕪外婆住院的第一人民醫院。
但是撲了一個空。
因為過年的緣故,醫院裡面的人很少,只有幾個值班醫生和護士,馳珝站在病房外面,透過玻璃靜靜的打量著裡面,周蕪外婆靜靜的躺在病床上睡覺。
醫院並沒有周蕪的身影。
同時,另一邊前去春水街周蕪家的人給馳珝匯報情況:「家裡沒有人。問了街坊鄰居,也說沒見他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