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月讀唯知道他心中所想,也只會扯著嘴角冷笑。琴酒的算盤打得響亮,而她也正好將計就計,反正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等把你的任務做了,再來跟我發泄也不遲。」
Gin沒空應付小女孩的無理取鬧,打算先把人打發了再說。
「我才到這兒工作第一天呢,你們怎麼比神還會壓榨人啊——」
少女聳聳肩,「說吧,什麼事?」
安室先生已經走了過來,拍了拍人的肩,示意她跟著自己走。
「這兒可不是能說任務的地方,moon gin。」
「拜託,別叫我這個名字。」
她嫌惡地說道。
「叫什麼不好,偏偏是這兩個詞——一個個都是妄想掌控他人命運的傢伙,真噁心啊。」
……
交給月讀唯的第一個任務,是刺殺日本國會議員西谷毅和。
他最近的聲勢很大,之前還來伏月神社參拜過,與月讀唯曾有一面之緣。
「這個人是哪裡惹組織不順眼了嗎?我們殺人的標準是什麼?一般是爆頭還是毒殺,我先說好我可不會親自動手的哦——神會懲罰我的。」
Gin還沒有說什麼,她已經開始問東問西,推三阻四了。
基安蒂冷著臉回應她,「不需要你出手,我會負責擊殺。」
「你只需要把人帶到對應的狙擊點就好。」
這本是極其簡單的任務,可少女仍是有點不滿。
「一定要我帶嗎?帶過去你能射的准吧?萬一誤傷了,這能算工傷嗎?」
「可我是未成年應該是不能簽合同的,都沒有勞動保障了——」
「夠了!」
Gin斥人一眼,截住她的話頭。
「Bourbon,接下來由你帶她上手一下情報工作。有問題及時匯報。」
金髮青年被迫接下這個爛攤子,看著面前一臉天真無辜的巫女小姐,一時覺得頭大。
……
狹窄無人的暗巷裡,兩人一前一後地走著。
安室透已經琢磨了好幾回如何開口撬動人心的話術。
「實在不行的話,不如還是請求外援——」
他想起了那個平日裡跟少女形影不離的少年。
「你找他也沒用哦,安室先生。」
月讀唯好像看透了前面的人在想什麼,「我才剛跟他吵完一架呢。」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巫女小姐。」
青年停下腳步,回頭警告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