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是個偵探?」
前方的人停下了腳步,並沒有回頭,而是偏向一旁的鏡子說道。
這條過道的牆壁都是由菱形鏡拼接而成,寂靜而冰冷的空間裡將兩人的身影映出數十個來,顯得空曠又擁擠。
「噠噠」的腳步聲消失,青年尖細的嗓音鑽進人耳朵里,令人有些牙根發癢。
「是的,工藤新一,是個偵探。」
查爾斯看著鏡子中面貌還帶些稚嫩的少年人,頗為玩味地說道:「說說看,你推理出了什麼?」
「你想聽哪一方面的?」
工藤新一也轉頭看向鏡子,凝視人的眼睛。
「或許,我該問你的母親現在還好嗎?」
青年的面孔變得冰冷。
他繼續開口,「是她讓你把這兒重新裝修一遍的嗎?」
「鏡子、地板、還有那邊的攝像頭。」
「看來這段時間你接待了非常討厭的客人。」
先是短時間的沉默,而後聽見青年的笑聲。
「前幾天Gin那個傢伙來了一趟,你知道他嗎?應該知道的,畢竟你是Moon gin的人——噢他真的是討厭的傢伙。」
「那一身的腥氣,每次來都要弄臭我的地方。」
工藤新一挑挑眉,難得贊同了人的觀點。「怎麼?他想在你這兒殺人嗎?」
「當然,他滿腦子不都是這回事嘛。就是那個柳內功人,一個撞了大運做出AI的傢伙。我還沒用多久呢就想給我搶走——」
「哼,現在害得我沒幾天的使用權了。還好有你,你來了就好了。」
查爾斯似乎打開了話匣子,開始變得健談起來。他不斷地跟工藤新一吐槽著組織的做事風格,尤其是以琴酒為代表的行動組,全是野蠻人。
「要我說,只有不開眼的傢伙才會喜歡琴酒,比如伏特加那個蠢貨。」
「像你這種被琴酒搞死的人物,肯定更恨他了。」
「不過你可要小心咯,沾染上瘋狗的話可不是輕易能甩開的。我看Gin那傢伙還挺喜歡Moon gin這丫頭,指不定哪天他們搞到一起,一個看你不順眼,你就歸西咯。」
他帶著工藤新一來到自己的實驗室,向人釋放出所謂的善意:「到時候你可以來找我,起碼在我這兒做做實驗體,還能保你一條小命呢。」
「我可不敢。聽說那個柳內功人已經被你折磨得不成樣子。」
少年表示不吃他這一套,「在你這兒,還不如在琴酒那兒來個痛快。」
「胡說。我可沒怎麼折騰那老傢伙。」
查爾斯是真的想把工藤新一拉攏到他這邊,為了證明他所言不假,直接把人帶到遊戲艙前,指著裡面沉睡的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