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親很喜歡莎朗,我也很喜歡Vermouth,她註定會與我為伴。」
他說著自己才能明白前因後果的話,但言辭間顯然不會再放兩人回去。
「組織已經知道你把我們扣在這裡了,很快就會有人找上門來。」
工藤新一好似發出忠告。
「是哪個沒有眼力見的會阻止我呢?」
查爾斯笑得無所畏懼,「Rum被廢了,Gin也被你們支開了。一個Bourbon,心懷鬼胎的傢伙,情報組組長的位子他都未必坐得穩呢——」
「那麼貝爾摩德呢?」
少年信手插兜,「你瞞著她,用了她的身份信息做出了個「替身」,就不怕人興師問罪?」
言已至此,清瘦青年啞口未久後就忿恨難平,「怎麼可能會讓她知道的呢?!到底是哪個該死的傢伙泄的密!Moon gin、Gin、Vodka肯定是他們之中的一個,只有他們上次來的時候才聽我說過這件事……」
查爾斯盤算著告密者,想起Moon gin那個臭丫頭都有些牙痛。好在剛剛總算給了她一個好看。
「行了,你別糾結了。是誰不都一樣嗎?貝爾摩德已經知道了這件事,要想她不找上門來,那是不可能的。」
工藤新一勸諫他說:「不如我們做個交易,我幫你平息貝爾摩德的怒火,你幫我做件事。」
查爾斯狐疑地看著他,「你有辦法讓Vermouth不生我的氣?」
「當然。」
……
漆黑的地洞內,微能聽見水滴落下的聲音。
「啪塔」聲一次、兩次、三次的迴響,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寂靜空間裡足以折磨人的神經。
好在月讀唯已經被摔暈了,根本聽不見。她橫躺在地,半個身子浸泡在了水裡,水位漸漸漲到了口鼻處的位置。
「咳咳……」
沒過半晌,她被自己嗆醒。
等到她站起身來時,已經渾身濕透了。透骨的寒意四面八方地鑽進女孩的身體。本就五短的身材,在這水牢里,就更捉襟見肘。
「該死的…咳咳…查爾斯!…就該揍得你站不起來的!…」
月讀唯發現自己身體沒有變回大人後,才略微安下心來,痛罵查爾斯這個變態。
她摸著黑站起身來,一直向前,走了十二步,碰到了壁。又圍著牆走了一圈,大概推測出了這個地方的大小。
不到七平方的面積,應該,是用來關押孩子的地方。
可能是是查爾斯早有預謀建造了這裡,又或者是他之前就用過孩子做實驗。她推測道,反正不管是哪種可能,都證明這傢伙不是個好東西。
「得找出這個地方的機關,再不濟,也肯定會有攝像頭監視著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