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壓根沒在。
抹了雪花膏,聞見屋裡好像有一股菸草味,估摸著他應該是偷偷在陽台抽了煙。
溫明曦走過去把陽台門打開,讓屋裡散味道。
這時候沒有電吹風,溫明曦搬著凳子到暖氣邊坐著,烘頭髮,想著以後頭髮最好還是白天洗。
放空腦袋左右烘頭髮,結果頭髮都烘得幹了八成了,人還沒回。
溫明曦吹頭髮都不喜歡吹得干透,烘頭髮也是,覺得這樣太傷頭髮,剩下的等自然風乾。
站起來,走到小陽台門邊,靠著門框吹風。
三月的夜晚雖然也冷,但裡面穿著棉布睡衣,外面裹著棉襖,倒也是另一番享受。
韓羨驍拿著臉盆回來時,一打開門,就看見溫明曦側著身子,站在門邊。
長發如墨如瀑,風中捎著淡淡的清香,讓人魂牽夢繞。
忍不住就放下臉盆,走過去。
伸手從背後把人摟住,俊臉埋在她頸窩間,深深吸了一口。
「真好聞。」
溫明曦沒理他,那日火車主動獻吻後,他的「得寸進尺」,是與日俱增的。
又聽他說,「你們女人,是不是身上都這麼好聞。」
他的聲音很沉,鼻尖很熱,手掌很燙,溫明曦心裡痒痒的,聽了這話覺得不對勁。
伸手推了他一下,「那肯定是比你們臭男人香的。」
語氣又嬌又嗲,韓羨驍長臂一伸,把她一提,如同探囊取物一樣給提到屋裡來。
伸手把門關上,關完門,手一伸長,又把門帘拉上。
把她身子掰正,變成面對面。
低頭,薄唇從頭髮、額頭,直到落在脖子上。
癢得讓人想尖叫!
每當這種時候,溫明曦就暗恨自己力氣小,簡直是任人宰割,偏生他身量高大,被他結結實實罩住,她一點逃脫不得,他像一座牆,銅牆鐵壁。
戳了戳他腦門,「韓羨驍!」
韓羨驍低沉「嗯」了一聲,鼻尖熱氣噴在頸窩裡,嘬了一會兒,才抬頭解釋,「本來是想等等。」
「但剛剛進門看見你,我就知道我忍不住了。」
他不依不饒地,剝了她的大棉襖,徑直把人抱到被子上。
還不忘問她:「你難道不跟我一樣嗎?」忍得住嗎?
溫明曦漲紅了臉,覺得他話真多,咬著唇不說話。
韓羨驍坐在被子上,抱著她跨坐在他腿上。
他高大,身子高,肩膀也寬,坐著就比她高一點。
如此一來,扣著她的後腦勺,正好腦袋對著腦袋,臉對著臉。
大掌捧著他後腦勺,來了個深吻,纏綿輾轉一點不留餘地。
外衣落下,白棉衣的系帶解開,溫明曦吸了口冷氣,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變形,任人索取。
他停住嘴,親親她的臉頰,「我這麼想著,很久了。」
「真軟。」
一邊說著,一邊唇邊的動作也沒停。
薄唇摸索著她的臉頰,像捧著珍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