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一個並不「富有」的人來說,示弱,其實是一件很難堪的事情。
就好像呆呆笨笨的小狗狗一翻身,露出了柔軟的小肚皮,任摸任揉,只想博得一點點垂憐。
沈晝錦嘆了口氣,摸摸他頭:「好,我教你。」
秦雲嶠大喜:「多謝錦兒。」
其實他們手裡有扶搖的心法,但他反覆嘗試過,他學不會,所以他只能求她。
沈晝錦完全下意識的,把姿勢改成盤膝而坐,出了一會兒神。
她在想,她要教他哪一門武道呢?
扶搖他不太適合,九霄也不太適合,他是一個非常聰明,幾乎稱的上天才、但體弱多思的人,他的體弱,跟師兄、跟謝思危全都不一樣。
他是真的「體」弱,哪怕治好了病也仍舊體弱,所以這一門的武道,應該兼具鍛體,內外皆修才好。
她站起來跟他道:「我手頭沒有適合你學的武道,你與他們說一聲,不要打擾我,我閉關想想。」
秦雲嶠:「……???」
他還沒來的及說話,她就快步走了,秦雲嶠看著她的背影,半晌無言。
所以她的意思是,她要單獨給他創一門武道出來嗎?
不,不可能這麼妖孽的,武道哪有這麼好創,想來她的意思是,找個什麼辦法,把現有的武道改良一下?
外頭忽然隱隱傳來一陣喧譁,秦雲嶠怕打擾到沈晝錦,一個激靈,急步過去,迎頭碰到了周溫良。
秦雲嶠道:「怎麼了?」
周溫良也是剛得了稟報,道:「是陳四那頭蠢貨跑來鬧事。」
秦雲嶠一皺眉,然後迅速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周溫良點了點頭,就吩咐了下去。
剛才陳慕雪被秦家的人扭送到官府,陳伯鳴幾人都沒有露面,只有陳四郎跟了過去,一路哭喊著,非常的悲慟。
等陳慕雪被抓進去之後,他還在門前嚎啕大哭,等他回過神兒來,才發現身邊圍了不少閒人,無數雙眼睛看戲一樣看著他哭。
陳四郎當時就懵了,連難過的情緒都被打斷了,茫然道:「你們幹什麼?」
便有人道:「你在這兒哭什麼?」
陳四郎才十三,又是個沒腦子的,直接就道:「我妹妹被人送進牢里了。」
旁人道:「你覺著你妹妹不該被送進牢里?」
「當然了!!」陳四郎義憤填膺:「秦家的人太不講理了!抓走秦忠的是斷刀門!始作俑者是沈晝錦,跟我妹妹一點關係也沒有!他們憑什麼抓著我妹妹不放?」
「可是沈晝錦才是你親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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