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習慣的拌了幾句嘴兒,最後還是戚蘭秋道:「就是那個陳仲斐,出事了。」
陳仲斐當時買了一間破屋子,說要給亡父守墓,當時沈晝錦就覺得不對頭,沒想到,他還真是有打算的。
那間破屋子不遠處有個楊宅,住著一個寡婦楊氏。
楊氏年輕時守了寡,在夫家日子不好過,就回了娘家,如今已經年近四十,只有一女傍身,年方十四。
說年輕不年輕,但說老,也還不算老。
而楊氏的父親,以前是西北書院的山長,也是一方大儒,桃李滿天下,嫡傳的弟子就有不少出息的,當然也有走仕途的。
雖然如今楊父已經去世了,但與這些師兄們,也有幾分情份在。
而楊氏從小讀了不少書,能詩能畫,因為小有家資,又有師兄們維護,沒有衣食之憂,日子過的頗為悠閒。
那附近有一面湖,叫小青湖,不算大,也沒有什麼景致,只是十分清幽,楊氏習慣每天在湖邊走走,坐在亭凳上傷春悲秋一下。
誰也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麼認識的。
只知道,前幾天,楊氏一位族兄,在這附近馬車壞了,就想上她家暫時歇歇腳,但是看丫環神色不對,那族兄奇怪起來,直闖進去,就撞破了兩人的情事。
楊氏當場大哭,說是被他逼迫,於是陳仲斐光溜溜的被拖出來,被楊家族人打了個臭死,送到了官府。
雖然有人說肯定是通啥,可就算通啥,陳仲斐在亡父屍骨未寒之時,就整這個,也是不可原諒。
沈晝錦聽的直嘖嘖。
陳仲斐在女人上,其實是很有幾分手腕的,前世他是病美男時,有好幾回都是靠女人翻身的,如今雖然不「病」了,但也不醜,若用來哄騙一個久曠婦人,怎麼說呢,也算是盡展所長??
可惜時運不濟啊!!
沈晝錦笑問:「打成什麼樣了??」
戚蘭秋小臉兒一紅:「反正聽說打的挺狠。」
江殷熾也有點兒不好意思,悄聲道:「就是斷子絕孫那種狠。」
哇哦!
沈晝錦興奮挑眉……還真是,打的好呢!
孟清榮在旁邊,小聲道:「我聽說,陳仲斐本來,可能是衝著楊家那個小姑娘去的,只是那小姑娘有心上人,沒有得手,聽說還曾經被那個男子斥責。所以……咳咳。」
沈晝錦恍然。
對哦,這樣更合理,吃絕戶麼!
陳仲斐守孝要二十七個月,小姑娘才十四,若是被他得手,出了孝娶親剛剛好,繼承了楊家的資財和人脈,借著那些師兄們的香火情洗個白,開始走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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