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后退了一步。
一个星期没做了,陈年白的动作很凶,像野兽一样啃我脖子。吮着乳尖,他问:“你这里能吮出奶吗?”
我拍他脑门:“我是男的!”
他道:“说不定吮吮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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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爬起来一看,rutou又红又肿,像两粒花生米一样挺着,气得我把陈念白的肚兜藏起来了,晚上让润润治他。
橄榄油泡大米半个小时,捞上来之后沸水煮开,然后下姜片,瘦肉,皮蛋丁,最后搅匀,粥呈现出一种娇嫩的暖色,用小火煟着,咕嘟咕嘟冒泡,陈念白回来的时候刚好能喝上热乎的。
他这两天总是提前回家,好像公司里放狗咬他一样。
陈念白喝了三大碗,血糖上升,回到卧室一下扑倒在床上。
我让他把衣服脱了再上床,他翻个身,牵我手说,“年年啊
我敲他一个脑瓜崩:“怎么说话呢?”
他改口道:“妈咪,我干了件坏事。”
我摸他头,感觉他今天不大对劲,他头很热,也有可能是因为我的手太凉,他攥着我的手贴在眼睛上,笑了一下。
“妈咪,我把你弄丢了。”
我说你别瞎说,我这不好好地在这。
“那你会走吗?”
“不会走。”
“陪我睡一会吧”
陈念白和衣躺下,我替他掖好被角,亲他的额头说:“睡吧”。
陈念白是被一阵阵催命般的电话铃声吵醒的,我看了一眼,是苏助理,他接过手机一连点了十几次拒接,苏助理则孜孜不倦地打了十几次,最后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苏助理的声音听起来还是挺镇定:“陈总在吗?让他接电话”
陈总把电话摔了,壳子碎了一地,电池都摔飞了。
正在小床上睡觉的润润吓得哇哇大哭。
我抱起润润,“怎么回事?陈念白,你起来,告诉我。”
陈念白站起来披上睡衣袍子,捏了捏润润的肉脸蛋,又亲了亲我,把阁楼的房门锁上了。
我叹气,打电话给苏助理了解情况。
苏助理说,当务之急是把陈总从阁楼上扒下来,哪能遇上点事就逃避,假装不存在就不存在啦?我说到底什么事,苏黎,连你也不肯跟我说实话是吗?
苏黎道:“宋先生,不是我不告诉你,兹事体大,还要陈总下来定夺。”
我说你快来吧,咱俩一起想想办法,念白毕竟才十八岁,不经事,还是要靠你们长辈做主。
苏黎听出了其中的恳求意味,然而没有否定。
窗外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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