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梁硯行的升級副本告訴她,每一個副本開頭的場景都是有信息的。主神並不是隨隨便便將他們丟到李豫成記憶中最深的地方。
「啪!」
忽然,一樓的舞台傳來清脆的板子聲,幾乎所有鼎沸的人聲都停止了。
什麼聲音?
三人同時朝樓下看去,就看到一個衣著簡樸的老頭坐在高高的椅子上,詭異地高高翹起右腳,手裡拿著一把題字扇子,上面寫著:說書。
好像是個說書先生。
他眯著眼睛,陰冷的目光在觀眾身上掃來掃去,呼吸聲很大。
李豫成塵封的記憶也因為這個老頭被開啟,他一拍腦袋:「我想起來,我就是因為這個老頭,才幾乎每個晚上都來茶館報導的!」
因為一個老頭…?
彌什看向李豫成,一臉「你以前就玩好大哦」的表情。
這時候的說書能有什麼內容,大概率是大家小姐下嫁窮書生的愛情故事,又或者武林好漢,這跟每天晚上聽霸道愛上我的小說有什麼區別啊!
彌什沒有把心裡的吐槽說出來,但她露出這樣的表情,是個正常人都知道她什麼意思。
「不是啦!」李豫成慌了:「他講的不是那種故事,而是一些…比較不一樣的東西。」
不一樣的東西?
能有多不一樣?彌什來了興致。
台上的老頭「嘩」地一下打開摺扇,用扇子擋住大部分臉,只露出一張老謀深算的眯眼。
他說:「上回說到,女人和情郎幽會,被早歸的相公,也就是故事的主人公安於先生堵在家門。情郎害怕惹官司,棄她落荒而逃,徒留女人一人面對暴怒的相公。」
…還是綠帽癖的故事?
彌什心中剛給這個故事定了一個性子,結果說書先生話鋒一轉,劇情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安先生抓住私通的婆娘後,剛開始還很盛怒,後來不知道想到什麼,悲從中來。」
「從前他們安家也是高門大戶,在京城內開了六七間藥鋪,可不知為何,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安先生也從藥鋪老闆變成一個小小的藥郎。原配夫人因為忍受不了窮苦生活,與表哥私通。」
「可還沒等安先生做出什麼,夫人就自縊了,留給他一具毫無生機的屍體。」
「安先生滿腔的憤怒戛然而止,他只能匆匆埋葬了夫人,重新投身製藥事業。」
本以為是報仇的故事,結果是愛情死亡後的搞事業文?
說書先生這神來之筆,惹得茶館眾人議論紛紛,卻沒有人打斷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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