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脚突然重重踩在苏玲臀上,她吃痛的低叫了一声。
“妹子没睡啊?”听到媚四娘柔媚的声音,苏玲不禁颤抖起来。
接着媚四娘的另一脚也踩了上来,“玲妹妹这身嫩肉弹性真不错,怪不得那幺多人痛你。
”说着两脚分开,苏玲的花瓣与肛门又绽放开来。
媚四娘正待下手玩弄,只听洞口一阵声响。
本来随赵无极离开的童震岳闪身进来,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月照。
“赵爷吩咐,明日清晨你们带苏玲、乔秀还有黄金,十日内赶到嘉兴春香楼,周银然就地解决。
”月照看着书信,闻言一愕:“朱知元招了?”“这我就不知道了。
你画个押,我马上得赶回去交差。
”等月照拔出短剑一搪食指,按上血印,童震岳抱了抱拳,转身离去。
月照沉吟半晌,站起身来,说道:“啧啧,这周婊子真是怪可怜的,朱知元不要你了,老大也不要你。
连送到春香楼妈的都嫌麻烦,鸡巴,算你命苦。
”月照抬起立在厅中那女子的下巴,“杨岸下手也太狠了,那幺粗的玩意儿都硬往里边儿捅,要不是爷的锁阴丹,你能活到现在?可一转眼又说不要了,他妈的,道爷这锁阴丹算是白费了。
”月照一边说一边握住她的右乳一推,雪白的肉体竟然应手而转,两条大腿仍是分立的姿势。
原来她并非站在地上,而是被套在一根石笋上。
昨天夜里,这伙人每个人都用鸡巴玩了几遍,陕南的老孙出了个主意,让各自的家伙也都过把瘾。
众人一听来了兴趣。
赵无极没有武器,只在旁看着东二的铁、水仙子的玉箫、月照的拂尘、法印的禅杖等等家伙把六人玩了一遍。
下午轮到杨岸时,他用的是独脚铜人。
本来拿铜人的脚搅两下,泄了也就完了,他说周银然年纪大,下边太松,硬是把铜人的头塞了进去。
等拉出来时,铜人的鼻子居然把周银然的子宫带了出来。
气得赵无极狠狠给了他几巴掌。
最后还是将月照的锁阴丹塞了一颗。
此药虽名锁阴丹,其实是手指模样,其色艳红,药性十分霸道。
塞入的前两个时辰,丹药会把嫩肉紧紧吸附其上;其后六个时辰的时间里,药性渐发,使女子下身恢复弹性;但直到第八个时辰嫩肉才会用四个时辰的时间散开。
一昼夜之后,除了那层膜,其他与处子无异;而且此药重复使用,必会使女子成为性欲难填的淫物。
用了锁阴丹,十二个时辰内是玩不成了。
但大伙儿想看看药性如何,等周银然的嫩肉完全收入腹中,就找了一根半人高的石笋,将她架了上去,把阴门套在石笋尖上。
两个时辰之前合都合不拢的玉门,现在居然只让石笋进去了一分。
此刻已经是第六个时辰,周银然仍保持着四个时辰之前的姿势,两腿无力的搭在石笋旁边。
眼看天色将亮,时间是来不及了,月照把周银然转了两圈,抠着屁眼儿把她提了下来。
众人都围了上来,看月照怎幺收拾她。